我们又坐了一会儿,酒吧里的常客,那些高谈阔论的戏剧评论家、愤世嫉俗的小说家,都没有留意到比阿特丽丝怪诞的情感发泄。我们继续谈论着霍迪尼令人难以置信的身世之谜,慢慢地品尝咖啡,福尔摩斯给烟斗里装满烟丝,期待着回到布朗斯通旅馆里好好休息一番。
“福尔摩斯,现在整桩案子已经结束,你可以把霍迪尼与比阿特丽丝的隐秘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你是我最老的,不,你是我惟一的朋友,我相信你决不会把这个秘密吐露给别人,尤其是那些热衷于阅读侦破故事的读者!”说着,他凑近我,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个字。他的担心几乎是多此一举,因为我决不可能把它写入本书中。我顶多只能说,对比阿特丽丝掴福尔摩斯的那记耳光,我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