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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主编嚷道。“这该不是拿我们开心吧?”
“开心?不会!”
“唉,我可一点也看不明白!”主编说。
基洛伊拿不定主意地朝四周看看,好象要找谁来帮忙。“你当然看不懂,这是一种密码。”他转过身来,把长长的细指头指向主编。“知道谁会破译电码——破译密码吗!”
“嗯,我想想。去找警察,或是找联邦调查局——”
基洛伊哼了一声。“白白把它交给那些警棍儿?我才不干呢!”他把那张潦草的铅笔字条谨慎地塞进胸前的口袋,扣上大衣。“你在这儿等着,主编。我去找人破译,一会就回来。注意等着那条狗。”
主编还来不及张嘴,基格伊已经跑得投影了。
在四十二街图书馆的目录室里,基洛伊挤进电话间,拨了—个号码。他的眼睛发病,头发昏。冥思苦想总是弄得他心烦意乱。他的头脑只善于直观的思维,对于繁琐的推理则难以胜任。
“请接董事办公室,”他告诉夜间接线员。“那儿肯定有人。不一定要找经理本人。办公室里不管是谁都行。我等着。”
他懒懒地往墙上一靠,把身体弯成一种舒适的姿式。
“喂!你是谁?……噢,好。听着,罗斯伯,我是基洛伊。帮个忙好吗?你离大门最近,主编就在门口,让他来接电话,你帮他守望一会。注意有没有一只棕白杂色的牧羊狗。看见就逮住它,弄到大楼里去……行吗?……谢谢!”
基洛伊暂时无事可作,只好握着听筒,无聊地猜测着电话里传来的各种声音,以此解闷。现在着急也不管用。
等了好久主编才来接电话,基洛伊不得不付出第二枚钱币,不过他不在乎。
“有消息吗,基洛伊?”主编怀着希望。
“没有,主编。所以我才打电话给你。我翻阅了一本军用电码册,是一种少年读物;还有一本密码史。我看到了一些挺巧妙的密码,可还没碰到这种标点密码。你见过南部邦联密码吗?伙计,编得真绝!内战结束之后才破译出来!古希腊人把纸带绕在译码棒上。纸带取下来之后,谁也认不出纸上写的是什么;纸带一缠到译码棒上,字句就清清楚楚显现出来。”
“别啰嗦了,”主编打断他的话。“有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当然啦。所有的密码书里都说,首先要列出一个字母频率表——就是各个字母出现次数的多寡。不过,在缩略语电码中——就象我们新闻业使用的一样——象单字母词‘a’、‘I’,双字母词‘am’、‘as’;甚至三字母词‘the’、‘but’之类,经常是完全省略不用。”
“唔,不错,你现在作何打算?”
“不知道,恐怕还得去找警察。”
“别去,”主编坚定地说。“找一个图书管理员帮帮忙。”
基洛伊接受了这个建议。他赶忙放下电话,大步走到咨询台前。
“我能找到懂密码的人吗?”他粗声粗气地问。
管理员礼貌地和他的同事们商议了一下。“文稿室的保管员挺在行,”他走向柜台说。“下楼到门厅——”
基洛伊道了一声谢就飞跑起来,管理员要求他不要乱跑,他理也不理。到了文稿室,他用力打门,直到保管员出来把他放了进去。
“瞧瞧这个。”他说着把那张字条扔到桌上。
保管员莫名其妙地朝字条扫了一眼。“噢,是密码吧?”
“是的。你能认出写的是什么吗?”
“嗯,这密码看来编得不错,”保管员慎重地回答,“不过我对付这些玩艺已经有二十年了。”
他们坐在一间空屋的桌前。保管员专心地端详了一阵这潦草的字迹。
“共五种符号,”他终于说。“分号、句号、逗号、冒号、引号。十三个字组,每组里边的符号都是双数。一定是每两个符号代表一个字母。”
“这我已经知道了,”基洛伊插嘴说。“字条上讲的是什么?”
保管员恼怒地抬起头来。“得给我时间哪。培根密码①花了二百年才解译出来。”
【① 英国科学家、文学家弗兰西斯培根(1561~1626)创造的一种密码。】
基洛伊叹了口气。他哪能等那么久。
“一共十三个字组,”保管员继续说,他没有被培根密码的先例吓倒。“频率法、双字词三字词法都不适用。”
“这我都知道。”基洛伊焦急地插嘴说。
“你这么机灵,还来找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