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囚着的朋友们呀,你们真是可怜!
你们的眼儿恐怕已经望穿?
你们的心中恐怕还有烟火在燃?
你们怨不怨恨尼古拉斯?[②]
忏不忏悔穷兵黩战?
思不思念故乡?
想不想望归返?
“幽囚着的朋友们呀,你们为什么都把面皮红着?
你们还是羞?
你们还是怒?
你们的故乡早已改换了从前的故步。
你们往日的冤家,却又闯进了你们的门庭大肆屠刳,[③]
可怜你们西比利亚的同胞
于今正血流漂杵。
…………”
我对着他们的话儿还未说完,清凉的海风吹来了些睡眠,轻轻地吻着我的眉尖。
我刚才垂下眼帘,有两个奇异的人形前来相见:
一个好象托尔斯泰,[④]
一个好象列宁,一个涨着无限的悲哀,
一个凝着坚毅的决心。
“托尔斯泰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