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早就幻想飞行的达芬奇呀![⑧]
晨安!你坐在万神祠前面的“沉思者”呀![⑨]
晨安!半工半读团的学友们呀!
晨安!比利时呀!比利时的遗民呀!
晨安!爱尔兰呀!爱尔兰的诗人呀!
啊啊!大西洋呀!
晨安!大西洋呀!
晨安!大西洋畔的新大陆呀!
晨安!华盛顿的墓呀!林肯的墓呀!惠特曼的墓呀![⑩]
啊啊!惠特曼呀!惠特曼呀!太平洋一样的惠特曼呀!
啊啊!太平洋呀!
晨安!太平洋呀!太平洋上的诸岛呀!太平洋上的扶桑呀![11]
扶桑呀!扶桑呀!还在梦里裹着的扶桑呀!
醒呀!Msam呀![12]
快来享受这千载一时的晨光呀!
1920年1月间作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年一月四日上海《时事新报学灯》。
笔立山头展望
大都会的脉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