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斯曼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你还犯了一个错误,”波雷诺夫一字一顿地说,“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波雷诺夫停顿了一下,死死盯着居斯曼的眼睛。
“你没有看见此刻你背后站着谁!打!!!”心理学家大吼一声。
居斯曼猛地转过身去。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个枕头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后背,同时响起了波雷诺夫的一声咆哮——一声令人的神经难以忍受的猛烈咆哮。
居斯曼突然用两只手抓住自己的喉咙和领口,咚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利贝格吓得捂住胸口从椅子上滑溜了下来。克丽丝急忙去捡跌落的激光枪。
“用不着,”波雷诺夫说,“他已经死了。”
利贝格竭力镇静下来,爬到居斯曼身边。他扳起这位新法西斯分子的头,往门外的通道里望了望——那里自然一个人也没有。他又把目光转到居斯曼身上。
“死了。”他惊恐地低声说。“真怪……”
“一点也不怪。”波雷诺夫的声音小极了,他突然感到极度的疲乏。“出现了这样的机会,于是我利用了它。他的神经坚持不住了。他是被吓死的!……”
“天哪,神经休克,于是就死了,死了……”利贝格还是怎么也弄不明白。“可是,他为什么不立刻就打死我们呢?”
“为什么?奇怪的问题……他是被演说家所具有的一种共同性格害了。这些人都喜欢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