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只有一个通口,门又高又大,两侧有门楼。我要走很长一段路才能到那儿。门定时开,现在还没到时间。那有
长凳,我坐下来,又看了一下通行证。上面写着菜崔斯为费尔德夫妇工作,上面有他们的电话号码。我猜测着她做什么工作,去那儿要走多远。
两位同姥姥年龄相仿的老太太走过未坐在另一张长凳上。他们拎着大包。一位穿着裙子,一位穿着牛仔装。
“雪利,又回去工作了。”
“我真丢人哪,珍美妮。”
“我整天都在厨房里。”
“难道我会不知道吗!”
“整晚工作,收拾别人的残羹剩饭,回来又收拾自己的。”
“啊哈!”
她们坐了一会儿,没说话。
“嘿,珍美妮,你想他们要杀我们吗?女人们打了药——不能有孩子了。那些孩子们打架时,没有足够的警察保护我们,但外面却有许多警察。药品短缺,劣等食物,到处是垃圾,疾病蔓延。允许售卖烈性酒,让男人们打麻醉药,使他们无力反抗。”
“可他们让我们去中心上学,给我们福利帮助,还有社会工作人员。我弄不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我希望他们做出某项决定来,这样或是那样。”
“是的,真是这样。”珍美妮说。
“你知道我想什么?我认为他们在自己骗自己。他们花很多钱只是想骗自己相信他们自己是善良的。可他们骗不了我!”
“你说对了。”珍美妮说。
她们又不说话了。
“打扰了,”我说。“他们通行证查得严吗?”
“噢”莎丽说。“你一直在听对吧?晚上看不见,白天也看不见,难道不就是这个样子吗?”她们大笑,我没明白什么这么有意思。
“哈,哈”珍美妮说。“你问什么来着?”
‘驰们通行证查得严吗?“
“你想出去?”雪利问。
“是这样。”
“不许孩子出去,除非你有工作而孩子通常没工作,你怎么会有通行证呢?”
“我妈的。”
“你妈的通行证?”
“是的。”
“不行,宝贝儿,他们不会让你过。你怎么会想出去?”
我没说话。
“我打赌,她想去看在监狱里的哥哥或父亲。”珍美妮对莎丽说。“没有打麻醉药的人。”
“是这样吗?”雪利问。
我点点头。
“不害臊。好吧,宝贝儿,他不需要你。他在牢中,你能做什么?你还是操心自己吧。那是你能做的最好的事。你爸爸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没法出去吗?”
“对你来说,没办法,宝贝儿。”
我听到大门开动的声音。雪利和珍美妮站起来“好好照顾自己!”雪利和珍美妮说。
“好的。”我说。
我看着她们走向大门口,两名手拿步枪的人出来检查她们的通行证。然后他们打开大门,我努力向门外看,但没有看清楚,我没有看见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再见,戴瑞尔。我希望你走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