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证明我说对了。
“我们得谈谈,”我边同她讲边向门的方向走去。“新环境,乡村马路。”我们沿着乡村路散着步,这是由我编译的另一原始环境,后来被装饰成庆祝婚礼的样子。
“所有一切,”我解释说,“都是由物向模拟复制的。树上的每片叶子,马棚后蜂巢里的每只黄蜂,谁都有它自己的程序,模拟知道如何让它们互相作用。”
“这些我都知道,你不必跟我提电脑学的基本常识。”
“是的,丽莎,我没这个必要,你很聪明,不是吗?愚蠢的母狗。”
“你得明白,我没必要忍受一切。我可以马上跳出网络,留下你活活受煎熬!你永远也得不到你稀世的数据。”
“别太自信,有没有忘,我是这的使用者,你是自己输入的,根本阻止不了我。我可没有模拟编译成那种方式。我拥有程序多久你就会被卡在此多久。”
“好吧,那么我只好这样做了,对我也挺好的,我们一块做。”
“你还想和我们在一起?你疯了?”
“我当然疯了,”她说着往前挪了几步就站在我前面,麦田黄澄澄麦浪一起一伏,苹果树的清香不断地袭来。
“可是,”她往下说,“我也只能和你们在一起,这是我做事的方式。”
“这是你的程序化做法吗?”
“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们一直对我说你们的基本行为方式没有受到影响,甚至规范,没有受到你与人们交往方式的影响,是吧?至少没有受到‘程序化’?”
“这没有关系,我到这儿来搜集资料。”
“可是你得不到。”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着走到她身后。
“你看,”我接着说,“所有这些,我指出假设的环境,这不是全部,你知道我说的程序吗?或称它为‘多尔房屋’,因为这是它的基本功能。然后,一个假设的人放在那里呆着。二个程序,一个是环境,一个是人,可单独使用,但是设计时要共同进行。”
“你就干这个,用人的指数在这个世界上居住,从神经系统那里获得数据,但还是原有的人的指数,是不是?”
“是又怎样?你还是得不到数据。”
“但是你是用固有的方式来储存资料,是不?用记住你的名字、我的名字、你父亲的外貌,结婚纪念日和我们的生活这种方式来储存资料,所有这一切就是网络信息。”
“这还不说明问题。”她说着便转过去,她理解我的意思。
我说:“我不知道这里是否还有程序调试器。”
“没有。”
“一定有。‘你为什么不玩单人跳棋来打发时间?’”
问题就在这里,程序调试器。我把命令输入到人的指数里用来防止模仿,使全部内部数据不断地输出来。这样可以保证AI系统正常地储存数据,我得感谢我从未挪动过各种力。
环境里一无所有。丽萨和我在黑幕中飘浮,我们的自我印象缩小成小光点,模拟物也从我们的记忆中消失。
“我叫丽莎生于2025年9月23号在……上学”
我冲进R和D实验室。
“我怎么到这儿来?”我问卡洛斯,他一脸惊奇。
“你坚持要到这儿来。你不记得?在睡眠状态下。”
“不对,现在这不是重要的,到一个终端取一份记录,我已使AI系统清除记忆,现在正在输出丽萨的生活数据,但应该很快输到网络系统里去。”
“已经进去了,我们正在监视你的谈话。你看,你把程序调试器放在那里,太粗心了。”
“呀,我做的好事。”
我突然向前倒去,这时医生一把抓住我,我感到左侧像似有一袋水泥,只好坐在轮椅上。
“程序,”我挣扎着说,“快,在她发现超过AI系统前。”
卡洛斯抓住储存丽萨程序的黑盒子从插槽拔出来,她的名字是用粉红色指甲油写在塑料上面的。拿出后他递给我,我那只好手。
“我数到了的时候……”
这时我在医院里醒来,大家都在周围,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记得什么?”麻醉师问。
“大部分都记得,除了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
“好的,我们把你放在下面是为了防止感情迷失方向,你感受如何?”
“挺好。起作用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