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绿色的血液从伤口中冒了出来,眼睛里的蓝光也消失了,绿色的血液变成凝结的紫红色血块了,从伤口里还冒出一种令人恶心的腐烂尸体的臭味。
我们从小艇上下来,站在飞船的平台上,目睹着这一场从未见过的场面……
我们在飞船里呆了数天,研究飞船的指挥系统。在控制台上的每个按钮都标有一种我们从未见过的文字说明。拉弗尔斯,才智过人的拉弗尔斯,居然找到了飞船升向海面的按钮,他还谙熟地打开了侧舷的小门。
我们在飞船里又吃又喝。飞船里的食品是供给老海员的,有些食品似乎还有毒的,我们碰也没敢碰一下。
三天后,浓雾不见了,小艇又回到海面上。我们观望着打开了舷门的飞船,徐徐地向海底沉没。这艘飞船,我知道它还在海底。
我们不打算向当局报告‘他’的下场,也不告诉他们有关飞船的情况。我们不想由于我们的狂热的爱国主义行动,招致入狱。当然,也有可能赦免我们。但据拉弗尔斯的分析,当局为了对此事保持沉默,将会判处我们死刑。
拉弗尔斯也曾想过,飞船见有些仪器,如果掌握在大英帝国手里,将能在世界上保持称霸的地位,但谁能料到我们打开飞船后,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们更没有想到二十三年后爆发了一次世界大战,我们大部青年在战分中丧了命,我们的大英帝国成了二流的国家。
我们上了岸后,便回到了伦敦。我们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偷窃和消灭青玉卵的行动。其个有一个卵已孵化成虫,躲藏在墙壁里,在它还未来得及逃跑时,拉弗尔斯付之一炬,它就葬身子烈火之中。
盗窃价值连城的青玉,并把它化为齑粉,这叫我们心痛,但我们必须这样做,世界才能得以拯救。
霍姆斯洞察了达件事的真相?也许他早有觉察。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很少能逃过他那老鹰般的眼睛,和他那才智出众的头脑。他曾向他忠实朋友沃森讲述过许多有关这类的案件,但是沃森医生在他写的一本名为“索尼桥的悬案”一文中说道,霍姆斯在整个事件中遭到了三次失败。
第一次是菲利莫尔声称回房取伞,去后再也没露面;第二次是在行将就木的伊莎多拉家里,他没有进一步追究在火柴盒里的昆虫,这是一种我们科学还无法解释的昆虫;最后一次是闪闪发光的“阿里西亚”号船起锚向海中浓雾驶去,这条船,连船上的人员再也没有回来,人们从此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