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当亲自跟吉尔进去就好了,”英德利凯托说。
黛安娜摇摇头,碰碰他以示安慰。“不会有什么不同结局的。没有人能阻止这个自称吉尔的人逃走的。”
他们同银鹰、战盔、玛丽双影、汤姆雨云、菲利斯强弓,都在活动房里。
英德利凯托是离开吉尔住宅后来到此地的。他已把所有被捕的人送到波士顿警察局去审讯。他来到保留地是向几位战士询问有关把废料车引到吉尔住宅的经过。
几位战士已把脸擦洗于净,显出一副无辜的神色,而且英德利凯托在纳法兹保留地也无法律权威,因此他只半心半意地问了问。
“谢谢,公主,你使我感觉好多了——但也不是完全没事了。比他的逃跑更使我心烦的是我不明白他是怎样能逃跑的?”英德利凯托摆摆头。“我实在琢磨不出来。吉尔同我派遣的警佐走到书房门口时,吉尔把警佐猛一推,奔进了书房,猛碰上门,从里面把门拴上。我们及时破门而入,但吉尔的唯一踪迹是一副乳胶面具。”
他朝大家环视一周。“你们有谁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吗?”
战盔和他的战友们互相看了看。也许他们已忘记了,在封闭的吉尔企业集团办公室里边,吉尔也是神秘地突然出现的。他们望望银鹰与黛安娜似在请求她们解释,但无人回答。战盔及其战友们都摇了摇头。
“没有,”战盔说,“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那么,纳法兹下一步会怎样?”英德利凯托侦探问黛安娜。他开车送黛安娜回波士顿去。
“我不知道。”她说,“不过我有个感觉。”
“就像我对你说过的,公主,跟着你的感觉走。它们会实现的。”
“嗯,我在想,战盔对纳法兹上地的想法会有180度大转变的。我相信他会梦想在保留地上搞好灌溉,植树造林。他是想于就干的,就像他演出‘波士顿茶叶集会’还有——”她不往下说了。
可是英德利凯托把话岔接过去了:“还有把有毒废料从纳法兹保留地转到了吉尔自己的住地?”
“我可没这么说。”
“我也不想迫使你承认。不过我们部明白我们俩人都知道的事情。”
“我说过,战盔有组织他的人民完成一切任务的才能。
我敢打赌,他会带领他们找到生财的门路,去实现他的复兴计划,享受更好的生活,不是在死后而是在生前,就有自己的快乐猎场。”
“公主,我水远不会跟你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