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要象水一样,不要象石头一样,好让你可以完成那个圆圈。行动!如果神在你里面饥饿,就去吃!如果神在你里面想睡觉,就去睡!如果神在你里面觉得喜欢爱,就去爱!跟着神走,你不要挡在路中间。让事情或整体走它自己的路线,你只要去遵循它。即使说去遵循它也是不好的,因为即使是一个遵循者也有某种抗拒,那就是为什么他说:我赞成那个较低的,你只要跟它合而为一。
现在让我们来进入经文:
没有比水更柔弱的,但是在克服坚硬的方面没有一样东西比它更优越,而且它是无法被取代的。
他非常爱水,对老子来讲,水的所有品质都具有非常象征性的意义,其中之一就是:它是柔软的,它没有它自己的形状。
一个人必须象水一样,没有形状,没有头脑,没有意识形态。如果你是一个佛教徒,或是一个基督徙,你就好象是一块石头。如果我问你说:你是谁?然后你耸耸肩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是一个佛教徒或一个基督徒——很美。那个耸肩是很美的,你没有任何意识形态,你就好象水一样。
如果你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或是一个社会主义者,或是一个法西斯主义者,你就好象是一块石头。那些带着意识型态的人是死的,他们具有某种信念——一个形式。他们是抗拒的。一个没有信念,没有意识型态,没有形式,不属于任何教会的人是流动的,就好象水一样。不论他走到哪里,不论什么样的情形出现,他都自然反应,他一直都是当下反应。一个有意识型态的人从来不处于当下,他必须仰赖他的意识型态,看看要如何来反应?他的反应是固定式的,而不是自然反应,他已经有一个头脑。
如果你问一个共产主义者任何问题,他的答案是已经准备好的,它已经在那里了,他不需要再去思考它。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在回答你,在你跟他谈论之前,那个答案就已经在那里了,他只是在给予一个已经准备好的答案,一个陈腐老套,那是他所学来的,它并不是一个有意识的现象,他并不是处于当下这个片刻,他就象一只鹦鹉一样在重复,他或许是在重复“资本论”或“可兰经”,反正都是抄来的。
一个真正活生生的人会自然反应,他没有既成的答案,当那个问题产生,他就自然反应于那个问题,那个答案是创新的。事实上,他对那个答案也感到很惊讶,跟你一样惊讶,他从来都不曾知道过它!因为以前并没有象这一次的情形,他就好象水一样,水是柔软的。
第二件事:水总是住低处流,找寻低地或山谷。这一点对老子来讲也是非常非常重要。他说:永远不要试图去往上走,因为这样的话就会有抗争,因为大家都往上走。永远不要试图去新德里,因为每一个人都要去那里,所以将会有竞争、嫉妒、抗争、和奋斗。走到山谷去,没有人会去那里。不要象火一样,要象水一样。
火住上走,水住下流,它一直都是走向大海,走向世界上最低的地方,它在找寻低的地方,如果它能够找到更低的地方,它就会立刻开始动,它总是流向最低的地方,为什么?因为你走得越低,那个竞争就越少,那个暴力就越少,侵略性就越少,你不跟任何人抗争。如果你跟任何人抗争,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你没有办法过你自己的生活,整个能量都变成抗争。
政客们从来不过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没有任何时间,没有任何空间,也没有任何能量可以过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总是在跟别人抗争,他们会在抗争中结束他们的一生。
一个想要真正去生活的人永远不要当政客,水是非常非政治化的。
要象水一样,找寻最低的地方,走向最低的地方,在那里没有人跟你竞争,因为没有人想要去那里,那么你就可以放松,你就可以成为你自己,那就是荣耀。如果你能够成为你自己,你将会变成一个神。因为你就是一个神,只是它必须被发现。你已经在你里面有了它,你只是需要时间、空间、放松、和闲暇,好让你能够放松在一个海滩,光着身子躺在阳光下,躺在沙滩上,一点都不烦恼世界,因为你不是一个抗争者,你不从事任何竞争,这就是弃俗。
并不是你去到喜马拉雅山,因为那些去到喜马拉雅山的人,他们是在找寻山峰,甚至连在喜马拉雅山也有很多竞争。师父与师父之间有很多竞争,因为如果某一个师父有比你更多的跟随者,那么就有麻烦,如果某一个师父建了一个比你更大的宗教社区,那么就有麻烦,甚至连在喜马拉雅山上也有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