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是密宗谭崔的技巧,这些技巧我曾经在“奥秘之书”里面有讲。原始的经典是在对帕瓦提讲的。
然后当气跑出来,你就再度跟随。当那个气要离开你,那个时候又会有一个空隙,一个非常细微的空隙,在那个空隙当中,呼吸停止,客体消失了,只有意识,只有你,只有那个看者,只有那个观照,突然间,你再度被振奋,这种情况会继续,渐渐地,呼吸变成一种外在的现象,你知道你存在,不管呼吸是在继续或停止都没有差别,然后你会知道你是永恒的、不死的。
当这样的一个人即将要过世的时候,他会看到他的气在离开他,他会有觉知地观照着它,他会在观照的状态下死,一个在观照的状态下死的人是永远不死的,他已经知道了不死。透过呼吸,他发现了生命里面有生命力的原则,呼吸只是它的外层,是外在的壳,现在他已经知道了那个内容物。呼吸只是那个容器,那个圆圈完整了,我赞成整个圆圈。
那就是为什么我似乎常常在反对很多宗教人士,因为他们执着在某一个地方。就他们所及之处,那是好的,但是一个人必须走完全程,一个人必须走到最后一点,走到那个已经不可能再走的点。
耶稣说:除非你变成象小孩一样,否则你无法进入我神的王国。我一直以不同的意义一再一再地来重复这件事。象耶稣这样的人,他们所说的话都具有多重意义。除非你再度变成象一个小孩,除非你以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再度呼吸,否则你不会复活,你不会再生,而这个再生就是目标,它就是生命真正的意义,除非你达到它,否则你就是错过了某种无与伦比的东西,而它就在附近的角落那里。
我赞成那个圆圈。走到最终点,让那个循环走到自然的终点,不要试图去找寻任何捷径,那么你将会变得很富有,象老子一样富有,象克里虚纳一样富有,象佛陀一样富有,否则你会从中间就跳过去,这样的话,你就没有办法那么富有。
对生命不要耍小聪明,你不能够对生命狡猾,所有的捷径都是狡猾的,让生命有它本身自然的路线,你去遵循它,但是不要强迫它。
永远都要记住:任何已经被做的事都是由整体所做的,你并不是做者。如果你能够记住这一点,那么呼吸是他的,饥饿是他的,性是他的,爱也是他的,任何发生的事都是他的,死亡也是他的,你保持完全纯净和天真——跟那些事都没有关系。
整体继续在做,你不是那个做者。这就是臣服——把你的自我交出来:我不是做者。这就是吉踏经的整个讯息。让整体来做,你不要介入,因为你是唯一的障碍。如果你介人,你就犯罪了。这就是我对“罪”的定义:如果你说是“我”在呼吸,这就是“罪”,如果你说“我”爱,这就是“罪”,如果你说是“他”在呼吸,这就是美德,如果你说“他”爱,这就是美德。这并非只是一个说法,你必须很全然地去感觉它,那么你就可以卸下重担,那么你就长了翅膀,你可以飞。那么地心引力就没有办法影响你,地心引力只能够影响自我。
如果他是做者,那么为什么要担心呢?那么你一点都不急着要去到达什么地方,你没有私人的目标,那么他的目标就是你的目标,不论他走到哪里去,他一直都是对的,因为整体不可能有任何错误。只有整体存在。
这就是道的圆圈:从呼吸,无意识的呼吸,到有意识的呼吸。
老子一直在强调的就是:你可以放松。那就是为什么他赞美柔弱,而不是赞美坚强,因为那个坚强的无法放松,那就是为什么他继续赞美水,而不赞美石头,因为水是流动的,水没有它自己的形状。
整体给予什么样的形状,水就接受它,它没有携带着它自己的头脑,如果你将它放在一个杯子里,它就变成那个形状,如果你将它放在一个瓶子里,它就变成那个形状,它不会抗拒,它不会说:我有我自己的形状,你在对我做什么?不要强迫我进入这个瓶子里。不论你将水放在哪里,它就随着它来移动而变成那个形状,它是不抗拒的,它是非暴力的,不积极的,它没有它自己的头脑。
但是一块石头呢?一块石头有它自己的头脑,如果你想要强迫它,它会抗拒,你必须去抗争,你必须去切割它,跟它抗争,需要很多的抗争,唯有如此,你才能够给它形状,它有它自己的头脑,而水是没有头脑的,这些是象征性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