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上去很幸福,您爱上谁了?”
“冯格来欣先生,您认为我有这种可能吗?”
“谁能看透一个女人的心呢?”他换了个话题说,“事情开始了……或者说得更明白一点:该动手干了。”
“什么?”乌丽克莫名其妙。
“我雇您的时候说过,我会让您干大事,我要创作一件艺术品……”
“记得记得,我差点忘了,可至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一切都需要有个成长过程,现在已经成熟,咱们该摘果子了。”
“您准备出一本诗集吗?”
“明天晚上有三位客商来访,从波兰来的,我希望您对他们格外关照……”
“一下子三位?我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乌丽克,别开玩笑了!不是要您躺着为他们服务,只要求您格外热情一些,您能做到的话……”
“我会甜得像蜜一样……”
“这几位先生很重要。”冯格来欣点燃一支雪茄烟,呷了一口爱尔兰威士忌说,“乌丽克,有件事我要对您说。”
“干吗对我说?”
“因为您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魔鬼。”
“这话您已不是第一次说了。”
“有一笔成百万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