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然后说:对不起,先生,我们不知道教会所授权的正确祈祷,因为我们是无知的。但是我们有创造出一种属于我们自己的祈祷,那是自创的。如果你不觉得被冒犯的话,我们可以表演给你看。
所以那个主教就说:好,表演给我看,看看你们在做的是那一种祈祷。所以他们说:我们一再尝试,然后再三思考,但我们并不是伟大的思想家,我们是愚夫,是无知的村夫,因此我们决定了一种简单的祈祷。在基督教里面,神被认为是一个三位一体,天父、圣子、和圣灵等三个,我们也是三个,所以我们就决定了一种析祷:你们三个,我们也三个,请对我们慈悲。这就是我们的祈祷:我们三个,你们也三个,请对我们慈悲。
那个主教变得非常非常生气,几乎是盛怒,他说:这是多么地荒谬!我们从来没有听过任何象这样的祈祷,停止它!以这样的方式,你们无法成为圣人,你们简直是愚蠢。因此他们拜在他的脚下说:请你教给我们真实的祈祷。
所以他就教给他们那个有经过苏联教会授权的祈祷方式,那个祈祷很长,而且很复杂,有一些很长的字,很浮夸。那三个人互相看着对方——那似乎不可能,天堂之门对他们来讲是关闭的。
他们说:请你再讲一次,因为它很长,而我们又没有受过什么教育。因此他再讲一次,他们说:再一次,先生,因为我们很容易忘记,恐怕事情会弄错,所以他又再讲一次,他们很诚心地感谢他,他觉得非常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将三个愚蠢的人带回教会。
他乘着他的小船离开,就在湖的中央,他简直无法相信他的眼睛,那三个人,那三个愚蠢的人从水上跑过来,他们说:等一等!再一次!我们忘记了!现在这简直无法相信!
那个主教拜在他们的脚下,他说:请原谅我,你们继续做你们的祈祷好了。
第三种爱的能量就是析祷。宗教和组织化的教会,他们都将它摧毁,他们提供给你已经准备好的祈祷,祈祷是一种自发性的感觉。
当你在祈祷的时候,你要记住这个故事,让你的祈祷成为一种自发性的现象。如果甚至连你的祈祷都无法成为自发性的,那么会有什么东西是自发性的?如果甚至在面对神的时候,你都必须预先准备,那么你要在哪里才会是真实和自然的?
说出你想要说的话,跟她讲话,就好象你在跟一个聪明的朋友讲话,但是不要将一些客套带进来。一个正式化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一个关系,你连在跟神沟通的时候也变得很正式,你丧失了所有的自发性。
将爱带进祈祷,那么你就可以谈话!它是一件很美的事——一则跟宇宙的对话。
然而你是否曾经观察过?如果你真的很自发性,人们将会认为你疯了。如果你去到一棵树或一朵花的旁边开始说话,人们将会认为你疯了。如果你去到教堂跟十字架说话,或是跟雕像说话,没有人会认为你疯了,他们会认为你是具有宗教性的。你在庙里跟一块石头讲话,每一个人都会认为你是具有宗教性的,因为这是经过授权的形式。
如果你跟一朵玫瑰花说话,它比任何石头雕像都来得更活生生,比任何石头雕像都来得更神圣,如果你跟一棵树谈话,它比任何十字架都更深地根植于神,因为十字架没有根,它是一样死的东西,所以它象征杀害,而树木是活生生的,它的根深入泥土,枝叶耸入天空,跟整体连结在一起,跟阳光和星星连结在一起——要对树木说话!那可以是一个跟神性接触的点,但是如果你以那样的方式来谈话,人们将会认为你疯了。
自发性被认为是疯狂,客套则被认为是神智健全的,然而真相刚好相反。当你进入一座庙,而你只是在重复一些背下来的祈祷,那你是愚蠢的。来个心对心的谈话!祈祷是很美的,你会开始透过它而开花。祈祷是处于爱之中——跟整体的爱。
有时候你会对整体生气,然后你就不说话,那也很美。你说:我不要讲话,够了,太够了,而你并没有在听我讲!这是一个很美的做法,不是刻板的、死的做法。有时候你会完全抛弃祈祷,因为你继续在祈祷,而神并没有在听。
那是一个深深涉入的关系,因此你会生气,有时候你会觉得很好、很感谢、很感激,有时候你会觉得好象被摒除在外,但是,让它成为一个活的关系,那么那个祈祷就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