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尔班,真像,”卡德尔说,“喂,斯科尔班,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这时候我觉得我的腿都要站立不住了。
“为了把我投进卡特拉山洞,”我想,“他们大概后悔放走了我,现在他们又来抓我,除此之外,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好啦,你知道吗?”卡德尔说,“我们晚上骑马在山谷里巡视,就是为了看一看人们是否遵守滕格尔的各项规定。不过你的爷爷很难明白,你大概可以给他解释解释,天黑以后你们不呆在家里,对他对你都没有好处。”
“不要忘记,”维德尔说,“如果下次我们在你不应该呆的地方找到了你,可就不客气了,你要记住,斯科尔班!你爷爷活着还是死了,都不吃劲。但是你还年轻,你不想长大了当滕格尔士兵,啊?”
“滕格尔士兵,不,我死也不干。”我想,但是没有说出来。我为约拿旦担心,我不应该激怒他们,所以我顺口回答:“愿意,我当然愿意。”
“好,”维德尔说,“你明天早晨到大码头去,那时候你就可以看到滕格尔,蔷薇谷的解放者。明天他将坐着金色的帆船从盘古河的河上来,在大码头靠岸。”
然后他们准备走了,但是在最后一瞬间卡德尔勒住马。
“喂,老头,”他对一只脚已经走进屋里的马迪亚斯喊叫,“你没有看见一个英俊、长着浅色头发、姓狮心的男孩子吧?”
我抓住马迪亚斯的手,我感到他在颤抖,不过他平静地说:“我不认识什么狮心。”
“哦,不认识,”卡德尔说,“如果你偶尔碰到他,把他保护起来或者藏起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处死,你知道吗?”
这时候马迪亚斯在我们身后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