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不是别人!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明白过来。尤西,他和蔼、乐观,长着红花脸,曾给我饼干吃,我伤心时曾安慰我──他是叛徒。
现在他坐在火堆旁,离我只一步之遥,和滕格尔士兵在一起──他们叫维德尔和卡德尔──并在解释,他过去为什么没有来。
“胡伯特今夜在山里打狼,你们知道,他呀,我可得躲着。”
维德尔和卡德尔看样子吃醋了。尤西继续吹牛:“胡伯特,你们可能没忘记他吧?和索菲娅一样,你们也想把他也关进山洞,因为他也仇恨滕格尔。”
“既然如此,我觉得你该有所作为,”维德尔说,“因为你是樱桃谷里的我们的人,对不对?”
“当然,当然。”尤西说。
他竭尽谄媚之能事,但是维德尔和卡德尔不喜欢他,这一点很容易看出。大概没有人喜欢叛徒,尽管他们可以利用他。
耳朵他毕竟保住了,他们没有拉。但是他们干了别的,他们在他身上烙下了卡特拉标记。
“所有滕格尔士兵都必须有卡特拉标记,像你这样一个归顺者也必须有,”维德尔说,“如果有不认识你的侦探到樱桃谷去,你就可以用此标记证明你是谁。”
“当然,当然。”尤西说。
他们命令他脱掉大衣和衬衫,并在火堆里烧红的烙铁在他的胸前烫出卡特拉标记。
当他碰上那火红的烙铁时,痛得大叫。
“痛吗?”卡德尔说,“现在你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是我们中的一员,你是叛徒。”
在我度过的所有夜晚中,这是一个最漫长、最痛苦的夜晚,至少到南极亚拉以后是如此。最难受的要算躺在那里,听尤西吹嘘他想出来的怎样毁掉樱桃谷的各种办法。
来源于in-bottom: 0" align="justify">他说他很快就会抓住索菲娅和胡伯特。两个一起抓。
“但是做这件事的时候,不能让人知道谁是幕后人,否则我怎么能继续充当你们在樱桃谷的秘密的滕格尔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