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花、草、树木、草地、森林和美丽湖泊,”约拿旦说,“而日出日落,月光星光和其他一些景象,我现在差不多都忘记了。”
“我也是这样。”我说。
“这些都是大家喜欢的,”约拿旦说,“如果他们没有非分的要求。你能告诉我吗,他们为什么不能在安定、和平中得到这些,而偏偏来个滕格尔去破坏这一切?”
这我可回答不了,这时候约拿旦说:“过来,我们最好进去了。”
但是我们不能直接进去。我们首先要知道马迪亚斯那边的情况,胖子都迪克在哪里。
夜幕已经降临。我们已经看不清马迪亚斯,只是能看清他手中的灯光。
“他高举着灯,没有都迪克之类的人在,”约拿旦说,“现在回去!”
但是就在我们开始跑的时候,灯光闪电般地下降了,我们立即停住。
我们听到马急速走来,后来它们放慢速度,有人跟马迪亚斯讲话。
约拿旦推了我后背一下。
“过去,”他小声说,“到马迪亚斯那里去!”
他自己钻进一处蔷薇丛,我朝灯光走去,吓得浑身发抖。
“我只想吸一点儿新鲜空气,”我听见马迪亚斯说,“晚上的天气美极了。”
“天气美极了,”一个人粗声粗气地说,“日落以后再外出要处死,你知道吗?”
“一个不安分守己的老爷爷,就是你,”另一个人的声音,“还有,你的孙子在哪儿?”
“他来了。”马迪亚斯说。因为这时候我已经来到他的身旁。我已经认出了马背上的那两个人,他们是维德尔和卡德尔。
“今天晚上你没有跑到山上看月光,啊?”维德尔说,“你叫什么来着,小东西?我好象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就叫斯科尔班,”我说。我应该这样回答,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尤西和其他人都不知道,只有约拿旦、我和马迪亚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