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了她的前额。
“埃士拉,没有必要这么干。我有一只旧独木舟,就在这儿附近。虽然已经日久漏水,但载着你们过溪还是可以的。我欢迎你们用它,免得多走许多哩路。”
“哈哈,好啊!你听到了,裘弟?现在我又要说:‘愿上帝赐福给我的小南莉!’”
h-bottom: 0" align="justify">“已不象你认识我时那么小了。”
“不,你现在看起来比那时候要丰满得多。你永远是漂亮的,不过当时你还太瘦。你的腿就象公鹿擦角的小树。”
他们一起大笑起来。她摘下她的无边女帽,开始在厨房里忙碌。现在贝尼好像不怎么着急了,独木舟过溪省下来的时间,使他能从容不迫地吃上一顿早餐。他把剩下来的火腿送给了她。她煮着燕麦粥和新鲜咖啡,还烙了好些饼。虽然没有牛奶和奶油,却有糖浆涂它们。
“这儿不能养家畜,”她说。“熊、豹不来,鳄鱼也要来。”她叹了口气,又说,“这样的日子,一个寡妇可真不容易对付啊。”
“亚萨不跟你住在一起吗?”
“不,他只是从葛茨堡陪我回来一次,今晚我们就上河边去参加圣礼。”
“我们本来也准备去的,可是我想还是忘掉它的好。”他忽然想起一个念头来。“可是眼前我的妻子正在那儿,请你告诉她一声,你在这儿碰到过我们,这样她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埃土拉,你正是那种会关切妻子不让她担惊受怕的好男人。你没有向我求过婚,可是我常常想,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鼓励你这么做。”
“我想我的妻子却在想,因为鼓励我这么做而感到后悔呢。”
“没有人能预先知道自己真正渴望的东西,等到知道却又太迟了。”
贝尼明智地沉默了。
早餐很丰盛。南莉琴雷特慷慨地喂饱了狗,还坚持要做午餐来招待巴克斯特父子。他们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身心都感到了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