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个名字,先生。”
“他是你前好几代的曾祖父?”
“肯定是,先生。”
“他是个很有名的人,科菲夫人。”
“对这一点我并不觉得奇怪,先生。”
“你那位老祖母的祖母叫什么名字,科菲夫人?”
“格里塞尔达。先生。”
“你的名字昵,科菲夫人?”
“格里塞尔达,先生。”
“这个小女孩也叫格里塞尔达?”
“她当然也叫格里塞尔达!”科菲曾祖母格格地笑起来,“一个相同的名字引出了这么一连串问题。”
“科菲夫人,你该知道,这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你愿把它卖给我吗?”
科菲曾祖母露出狡黠而贪心的样子,笑得很可爱,“它值多少?十个先令?”
教授犹豫了一下说:“科菲夫人,比这值钱得多。”
突然,格里塞尔达鼓起勇气问:“请告诉我,先生,它能值三十五镑吗?”
教授又迟疑了一下,说:“我想,它能值五十镑,格里塞尔达,不管怎么说,只要你奶奶愿意卖给我的话,我愿付给她五十镑。”
“哦!”格里塞尔达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先生!”
“你感谢他什么,格里茜?”科菲曾祖母虎着脸说,“这是我的书,不是你的书。”
“我知道,太奶奶。”格里塞尔达焦急地说。
“我不卖给他──”老太太口气里没有商量余地。
“噢,太奶奶!”
“十个先令都不到。”科菲曾祖母说。
教授笑了,格里塞尔达高兴得几乎流出泪来。
“好啦,格里茜。丑也出够了,”科菲夫人说。“你为什么不把我扶起来,帮我穿衣服?他们把你的头发怎么啦,孩子?”
“太奶奶,我在医院里他们给我剪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