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歌。”格里塞尔达说着,仔细擦干了里查德。
“小宝贝!”玛格里特弯下腰去吻他们俩。
“别打岔,贝格,”教授又说,“格里塞尔达,你说这是我们的歌──你们的歌,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它是为我们写的,”格里塞尔达说,“是为我们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格里塞尔达写的,不过我不知道是我们中的哪一个。”
“你知道是谁写的吗?”
“戴克尔先生写的,先生。”
“完全对!”教授满怀胜利的喜悦说。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兴奋,吉姆斯?”玛格里特问。
“少哆嗦,贝格。你说,格里塞尔达,你怎么知道这是戴克尔先生写的并且知道他是为‘你们中的一个’写的呢?”
“因为书上这么写着,先生。”
“什么书?”
“太奶奶的书,那本书印得很古怪,还有许多错别字。”
“哦,一本印好的书。”教授的声音里显得有点失望。
“是的。先生,这首歌也印在书里,就在封面后面,下面还写着‘献给我的格里茜尔。托马斯戴克尔’,还有年月日呢。”
“哪年?哪月?”
“一千六百零三年,十月十一日。”格里塞尔达说。
“我找到了!”教授说。
“你疯啦,吉姆斯?”玛格里特问道。
教授没有理她,又提了另一个问题:“那本书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想,贝拉正坐在上面,先生。”
“贝拉?”
“我的洋娃娃,先生,那本书垫在下面,贝拉看上去漂亮极啦。”
“贝拉在哪儿?”教授的目光在屋子里扫来扫去。
“我把她留在救济院了,先生,她和太奶奶在做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