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不是你想要的允诺。作为什么会选择把一个西装革履,相貌平平的有着明显粉刺疤痕的就象什么失去了社会地位的东西比如说耶酥一样的人想成是动物园警察呢?他是一个间谍吗?他想要什么?
接下来你知道的事就是你和彭菲尔德以及另外两个一言不发的人呆在了车子里。
再接下来你所知道的就是你们上了高速公路。动物园警察的一个同事——是个蠢人吗——把一个陈旧的加菲尔德玩具吸水杯脚锁在了他那染了色的窗子上。那是一种——怎么说——嘲笑吗?还是指责或者警告?
然后你知道你呆在了一间地下室里,很清楚那木是那间信仰三位一体卫理公会教徒联合会的场房。你仰面平躺在一张桌子上,然后你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玛蒂身上印着简单的蓝色花朵,一朵花在脖子上,而我的在胸部,还有一个靛青色的花束印在她象牛奶一样洁白平滑的腹部。你无力而惊讶地盯着她。这个有一天会嫁给你的女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幅由皮肤上烦乱青肿的象花一样的擦伤组成的阿拉伯花纹。
“玛蒂,”你喃喃低语,“玛蒂,别离开我。玛蒂,别把我的儿子带走。”
彭菲尔德,也就是那个动物园警察(在你落入拼图盒子时你意识到)不是个真正的警察。他恨你因为你曾为希利做的事是可耻的、卑劣的、罪恶的。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他想要找到希利,而希利上个星期就根本没在这儿露过面。他也许匆匆跑掉到巴巴多斯或者是雅克坦或者是圣朝培回去了。
彭菲尔德是个动物权益生态恐怖主义者。他得到很好的资助,做事决断。他和他的同事让你接受“电子刺激大脑”的打击是刺划好了用来控告德克和他的同伙的,并且要以此准确地识别他们的恶行,给他们定罪,很明显这是他们应得的下场。你也一样,你同样该当此罪。没有什么好争辩的。绝对没有。
“上帝啊,”彭莫尔德说,“松开那个婊子的儿子把他带上楼,把他丢到远处去吧。”
你去猫的收容所想另外收养一只猫来代替斯布林格尔和奥赛。他们在四年前就被毒气熏死了。工作人员告诉你收容所里有很多猫都可供收养。你挨着一排排笼子往下选。臭哄哄的锯木屑里小猫们跌跌撞撞地用爪子抓着,瞄瞄叫着,显露出沮丧的表情。
“就这只。”你最后说到。
“真逗人喜欢。”工作人员赞同地说,嗯,如果她没有全。激过她他们也一定这样干过。有个想法就是把这些动物收养出去,而不是让他们错误地被人卖掉。
“这是给杰克,我儿子的。”你告诉她,“他的气喘病并不是太糟。我想他能够治好的。”
“看着我的拼图板,”哈威说着,一面从你身上拔出剃须刀片。“你的血都洒到拼图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