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难忘。你能告诉我哪些东西是我看不到的吗?”
“当然。我眼前的是武器系统,推进器,航行及演习系统的整个平面图。‘俄所能看到的是飞船的大致是碟形的外廓和它内部的所有构造从碟子的后部,在船体的两侧,有一些突起,理论上讲,突起物里应该是四部离子驱动器。船尾驾驶舵两侧的伸出武器支架。我能看见的唯一关键的只有飞船背部和腹部的炮塔,它们位于碟子的中心,在气塞外门之间。
“它会不会出现干扰?”
“一般都不会的,除非它不停地闪,那就表示出现失误。
如果你想看一看船外的什么地方,那么画面就会变得模糊不清。“
“我是不是也能设定这一系统呢?”
“你可以设定任何东西,只是我既不能批准也不能否定。”
“太遗憾了。”
“别着急。”格特尔兹笑着说,“我们以为你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呢。”
“噢,是啊,我是不可能在这短短三十分钟的飞行中得到你们所有人给我提供的资料的。我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是否有必要花三个星期的时间来做这种事情。”
“噢,你慢慢就会觉得有趣了,”她说,“顺便问一下,你睡得好吗?”
刺耳的警报声又一次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没人冲进我的舱门,因此也不会是什么紧急情况。我套上制服拉开了隔离帘。
这次没有人监视我。他们全都在驾驶舱里。
“它在哪儿?”肯普上尉坐在主驾驶的位置上问道。
“转向0-3-2-7,射角32,距我22,000公里,并正继续向我靠近,”坐在到驾驶位置上的亚哥恩回答。“我舰发报无应答。身份搜寻系统已启动现无结果。”
“出什么事了?”我悄悄问格特尔兹,她正站在有舷射击台前。
“发现了不明飞船。我跟你说过会越来越有趣的。”
“我们已查明它的身份,”亚哥恩说。“欧州重型巡航飞船塞琪尔”号(意为“盖屋顶者”)
“发射稳定在百分之四十三,”格特尔兹说,这时我注意到包括通讯,废物处理,食品合成甚至内部照明系统在内的许多系统都已经关闭。只有紧急飞行系统,航行及防御系统还开着。
“长官”,左舷射击台前的舒勒尔报告,“32分钟后开始隐形状态,隐形参数已接收。”
“好的。”肯普说。
“将发射减至22%。”舒勒尔命令。
“是,长官,”格特尔兹回答。“我们还可以将舱内安全温度保持43分钟。”
“目标距离18,000公里,”亚哥恩报告。
“启动隐形程序。”肯普命令。
“是,先生,”舒勒尔回答道。目标锁定。程序开始运行。“
他们都陷入了沉默,格特尔兹舒了一口气。
“发生了什么事?”我低声问她。
“现在我们还在等待,”格特尔兹说。
“我想我们现在是躲起来了吧?”
“没错,”格特尔兹说,“我们关闭了发射信号,这样我们在光谱上就消失了,他们看不到我们。”
“那么主动式雷达或者激光搜寻系统也找不到我们吗?”
“我们的适应性盔甲能吸收它们,信号不会反射回去。我们是”黑色隐形者“。
“那么什么是隐形状态?”
“这正是有趣的地方。在太空中隐形,黑色是再合适不过的了。不过要是在一个像行星这样的发光体前,黑色就没有隐身了。可是如果我们能重新调整一下我们的盔甲板,那么就可以在行星与巡航舰之间穿过时与行星的光芒融为一色。
但我们的盔甲板适应的没有那么快,所以我们只好事先在盔甲表面准备一个聚光灯,然后在精确的时刻转动聚光灯对着他们。
“明白了。”我说。“这儿是不是变热了?”我感觉胳膊下面有点湿。
“是的,”格特尔兹说,我们通常都是通过盔甲板排出援热。由于我们面对目标,木得不将发射信号降低至零,不过通过切断电源,我们得以保持舱内恒温。但隐形状态需要我们终止发射——“
“少尉,”舒勒尔打断了她,“你说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