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苦笑了一下,“很有趣。这么多个周末,我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间屋子,但是我现在想做的是出去看看。”
“失去的时候你才知道它的宝贵。”
“是的。不同的是,一个是说,一个是自己的感受。新证据是什么?”
“我还没吃午饭,你呢?你还是吃奶酪加三明治吗?”
“哦,你耽误了大事了、”
“是的,起来给我做三明治。用全面,洋葱,糖做。”她拉他起来,“快点,我饿了。”
在玛格特用力拉他的时候,亚瑟故意装糊涂,突然快速将她拉向自己的胸前。他们结婚后,总这样做的动作。面对面,他想吻她。她的眼睛似乎也示意他这么做。但是他松了手,她快速逃开,几乎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到了厨房。他跟着进来,蜷缩着身子。如果软片使他这么痛苦,子弹肯定会更痛苦。
玛格特用他的面包刀把干酪切成片状。亚瑟把刀从她手中拿走,换了一把削苹果的刀。“你迟迟不肯告诉我的是什么?”
玛格特眼睛看着刀而不是看着他,“你没告诉我什么?”
“没什么。”他削掉洋葱的外皮,把根切去。洋葱是由两个圆环组成的,外面是洋红色的,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切洋葱的时候,会发出声音?他的眼睛被辣着了。
“没有看起来不相干的个人线索?”玛格特的声音像刀一样锐利。
“我不懂你的意思。”他用袖子擦了擦他的眼睛。
“你的那件灰白色法兰绒衬衫呢?我喜欢的那件?”
“不知道。也许丢了,我想。”他的声音仍保持着温柔、冷静,虽然他在不住地流眼泪,流鼻涕。“你问那干什么?”
玛格特把手中的刀向面板上一顿,刀身在颤动。“艾威格林艾姆死的时候穿的是你的那件衬衫,还有一些波斯地毯纤维和许多斯尼克的猫毛在上面。”
“那不可能。”亚瑟进洗着手边说。
“再仔细想想。”
亚瑟想了一会儿。“他们怎么能找到与我的地毯和我的猫毛相似的东西呢?他们从未搜查过我的住所。”
“实际上,他们查过了。不是这间,是我们以前住过的那间。还记得我以前的部分行李吗?”
玛格特把一块长方形的干酪递给他,他同三明治一起放到微波炉里。“那确实是你的衬衫。我认出了它。所有的扣子都不见了,斯尼克的毛也恰好吻合。艾威是怎么得到它的呢。”
现在甚至连玛格特也不再信任他了。他扯了一张餐巾纸擦鼻涕,掩盖他流下的眼泪。“我不知道。我不认识艾威。格林艾姆。我从没去过她那儿。我连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根本就木知道。我当然从没给过她我的衬衫。”
“我相信你。你可能把它丢了。也许她在旧货店里买的呢?”
玛格特仍然相信他,他长长出了口气,也希望自己能记起是如何处理那件衬衫的。“我不会把它扔掉的。”一穿那件卷袖的衬衫就想起玛格特。他不能容它。也不能扔掉。“我没把它给你吗?你带走斯尼克那天?”
听到叫它的名字和微波炉的响声,斯尼克匆忙跑到厨房,瞄瞄叫着。
玛格特把猫抱起来,用鼻子碰着猫毛,说:“我从没打算伤害你。”
“我知道。你只为你自己。我使你讨厌了。你需要冒险。”
“我非常想你。”
亚瑟抬起头,很吃惊地看着玛格特在和一只猫说话。“我很抱歉,吉姆非常讨厌猫。”亚瑟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他的名字。
“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么为什么……”
“我担心你。我是说,我有吉姆,而你却什么也没有。让我拥有斯尼克是不公平的。我利用吉姆的厌恶来挫败你的骄傲。”
“我有什么可骄傲的?”亚瑟拿着盘子坐在桌旁。
“骄傲是……”玛格特坐在他对面,笑着说,“有趣的是,你从没有理解我的笑话,我同样也不理解你的笑话。”
“这不是很好吗?使对方吃惊?”
玛格特抹去从三明治渗出的奶酪,又把它重新塞到面包里。“也许我从没想过。”
亚瑟看着她大口吃东西,沉浸在食品和沉思中。“我一直都很爱你。”
玛格特用手捂住眼睛,“请不要说了。”
“对不起。”她很伤心,“毕竟几个月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谈谈我的辩护情况。“
玛格特叹息说:“事情是,如果我不了解你,我会认为你有罪。我不想冒险去做测谎仪,测谎仪发现的是重点而不是撒谎。能证明你的清白是你的性格,但它不起什么作用。性格决不会在法庭上显现。如果你表现得很做作,情况就会很不自然。像矛盾方法一样,没人会信你。”
“如果我们查出谁干了那件事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