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麦克尔斯坎伦几年来致力于自己的事业,并不断取得进展。同时,在西雅图地区一个办公室做过临时工。他积极参加科幻小说写作活动,一个十足的科幻小说迷。他们经常聚会探讨科幻小说的写作,表达他们对科幻小说的爱恋之情,他还是贝灵汉地区荣誉科幻小说的嘉宾。
1986年在西克拉里翁岛的一次会议上,他似乎对这篇小说就胸有成竹。这部小说结构严谨,技巧娴熟。我们为此而感到高兴。
基耐半岛上空,我们从米格飞机上跳了下来,只有一架飞机很幸运。我在雷达上看到导弹袭来便做了报告。
我还在注视着雷达的屏幕,这时一个导弹发出。仅仅一分钟,屏幕上全是些雪花状物,所有的屏幕都充满了我们丢掉的垃圾物,接着便是一片空白。
“注意!”屏幕变白时我立刻大声喊道,赶紧蹲在座位的后面以防屏幕爆炸。
机尾炮手贝伦森大喊一声便一切都完了。堪萨斯猫大头朝下摇摇晃晃地栽去,呼啸声进入到我的耳机里,同时听到阵阵尖锐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飞机开始震颤,而且幅度在不断地加大,我想在空中它就会折成两截,因此我在极力回忆跳伞的程序。
“坚持住!”耳机里传出机长苏伯塔的声音。我已经准备好执行跳伞的命令,可就是得不到这种命令。在接下来的二三十秒钟,死亡就过去了。飞机也不那样大幅度地颤抖了,给人的感觉就像似在水平飞行。
“损失报告,”又传来了机长苏伯塔的声音。我想,我们一定是渡过了险关。我可没想在北太平洋跳伞,那我们生还的希望就只能依赖苏联的炮艇了。机长又一次救了我们。
这时副驾驶麦格雷尔报告说一个发动机熄火了,看起来飞机尾部的控制板也遭到破坏。
“麦尼思?”
“机长,我一切都好,”我说,“所有的电器设备都已失灵。”
“我想雷达也坏了,收音机怎么样?”
我看了一下眼前屏幕上这白茫茫一片,说:“是,机长,雷达失灵了,我看看收音机情况如何?”
我开始调整那些开关和旋钮,这时就听到机长在喊贝伦森,喊了三四次才听到机尾炮手缓慢微弱的声音。
“机……机长,”一阵静电干扰阻断了他的声音,“机长,对不起,我刚才大喊了一声。”
“没事,贝伦森,”机长苏伯塔问,“感觉怎么样?情况如何?”机长说话带有一种安慰,声音也不大。
又是一阵静电于扰。“不……不好,机长,我的肩部受伤了。”
“具体情况如何?”
“我看不见,”过了一会儿,“我什么都看不见。”贝伦森的话带有点歇斯底里。
“好,不要慌!”机长说,“你戴没戴防强光护目镜?”
“戴了。”
“这种失明是暂时的,”我知道他想加一个“可能”这个词,碰着别的地方没有?
耳机里除了静电声以外没有别的声音,时间那么长以致于我想贝伦林一定是晕过去了。这时又传来了声音,“我旁边湿了,一定是血。”没声了。“这儿也冷。”
听到这儿我感觉我是笑了。贝伦森总是抱怨机尾炮手间冷。“你觉得冷教官才能笑”这话是一天晚上人们在NCO俱乐部说的。我不再笑了,也不知道他伤势如何。
“挺住,小伙子!”苏伯塔机长说,“我们很快就返回机场了,然后到医院住上一周。”
听到贝伦森同意了声音不大,这时机长转过来对我说:“开动所有的仪器,好吗?麦尼恩。”
“不行,机长,”想了一下,我说,“发报机可以工作,但是收不到信号,雷达根本就不好使。”我补充说。
“怎么能使我们找到回程路?”
我看了一下那张小比例地图说:“空军作战司令部在朱诺有一个简易机场。”
“太短了。”
“为什么不能在那降落,至少那里有一个野战医院。”
“我想找一个轰炸机基地,那里还有修理飞机的机师,而不是供战斗机起落的简易机场。空军作战司令部对轰炸机一窍不通。”
“在温哥华外面有一个加拿大兰利空军基地。”我看着地图上标着南方,盯着上面的符号。
“我想飞麦克乔德,”他说,“我们离开温哥华时,那座城市就遭到攻击,现在可能还遭到攻击。从这儿往南飞只需几分钟就到了塔科玛,”他停了一会儿说,“我想把贝伦森送到医院去,也想把堪萨斯猫送到飞机库修理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