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使用物。”妈妈说。
“我永远都不会加入机车族。”塔杰说。
“好极了。”我说。
“我可以要些甜点吗?”
我把侍女叫过来,塔杰要了些加糖的紫罗兰。“还有人要甜点吗?”我问道,“或是再来瓶樱草花酒?”
“我认为你努力帮助你妹妹的法子真是太妙了。”比什靠近法拉说。
“那些莫迪斯广告,”妈妈说,“你还说得吗,那些迷人的穿着锦缎晚礼服的女人,‘莫迪斯,因为……’我认为莫迪斯是香水。”
卡伦哈哈大笑,“我认为是香摈酒的商标。”
“我想我们最好不要再喝酒了。”我说。
第二大早上我一进我的法官办公室,电话就响个不停,是普迪。
“卡伦已经回伊拉克了,是不是?”我问比什。
“是的。”他说,“法拉说在是不是把迪斯尼乐园归于西海岸上与她有点分歧。”
“法拉什么时候打电话来的?”
比什看起来有点局促不安。“今天早上我与她,还有塔杰一起吃的早餐。”
“哦,”我拿起话筒,“可能是妈妈计划绑架普迪塔。你好?”
“我是尹凡恩吉恩,普迪塔的主母,“电话里的声音说,“我希望你很高兴。你们已成功地迫使普迪塔情愿去做男权主义的奴隶了。”
“我已经?”我说。
“很明显你动用了心理战术,我想让你知道我乐意接受指挥。”她挂了线。片刻,电话铃又响了,另一个普迪。
“当没有人去用它们的时候,信号码又有什么优点?”我边说边拿起话筒。
“你好,妈妈。”普迪塔说,“我想你会很乐意听的,我改变加入机车族的主意了。”
“真的?”我说,努力掩饰语气里的欢欣。
“我发现她们把红围巾戴在手臂上,上面画着坐在公牛上的母马。”
“还有问题。”我说。
“嗯,还有,我的主母告诉我你们的午宴了。卡伦祖母真的对你说你是对的吗?”
“是的。”
“天哪!我真不敢相信。还有,我的主母说你不愿意听她说月经是多么的伟大,你老是在谈它的消极面,像谴责,夸张和抱怨。我问‘夸张什么?’。她说:‘频繁的月经流血引起头痛和不舒服。’我说:‘流血!?’从来没有人说过有流血这回事!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还要流血,妈妈?”
我告诉过的,但是我觉得还是保持沉默比较明智。
“还有你也没有说过半句这很痛苦之类的话,所有的荷尔蒙波动?当她们其实可以避免的时候她们却还想经历,那些人肯定是发疯了!在妇解以前,你是怎么想的?”
“备受压抑的黑暗时代。”我说。
“我猜也是!嗯,还有,我退出了,现在我的主母肯定是真的疯了。但是我告诉她这是人权问题,她不得不尊重我的决定,但是我还想做个纹身人,我希望你不再试图劝阻我。”
“做梦都不会了。”我说。
“你知道吗,整件事都是你的错,妈妈!起初如果你早就告诉我很痛苦。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法拉说得对?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