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事实。哦,妈妈,普迪塔怎么可以这样做?你告诉她这有多么可怕没有?”
“告诉过,”我说,“不方便,不舒服,神经兮兮的,很痛苦。但是一点都没用。她告诉我她觉得很有趣。”
比什指指表,张嘴无声他说道,“开庭时间到了。”
“有趣!”法拉说,“她什么时候看见部次我经历了些什么?老实说,妈妈,有时候我认为她真的是头脑有问题。难道你不能让她不合格,将她关起来或是其他的?”
“不能,”我说,一只手努力拉上长袍的拉链。“法拉,我得走了。我出庭已经迟到了。我想恐怕我们是阻止不了她的。她是个理性的成年人。”
“理性!”法拉说,“她的眉毛高高挂起,妈妈。她把卡斯特的《最后的站立》刺在手臂上。”
我把电话递给比什。“告诉法拉我明天再和她谈。”我拉好我长袍的拉链。“然后打电话给巴格达,查一查他们准许多久以后通话。”我开始走向审判厅。“如果有其他的普通电话打来的话,在你回答之前确定是本地的。”
比什打不通巴格达的电话,这是个好消息,我婆婆也没有打电话来。但是,妈妈下午打电话来询问游说是否合法。
第二天,她又打电话来了。我正在上公民权利课,阐述在自由社会中公民与生俱来的可以做个愚人的权利。他们不买帐。
“我想是你妈妈,”比什把电话递给我悄声他说道。“她仍然用普通线路,但是是在当地打来的,我检查过了。”
“你好,妈妈。”我说。
“都安排好了,”妈妈说,“我们将与普迪塔一起在麦克格雷格饭店吃饭,就在第十二大道和拉里马大道的拐角处。”
“我在上课。”我说。
“我知道。我不想等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不喜欢那种语气。“你做了些什么?”
“邀请普迪塔与我们一起吃午饭。我已告诉你了,在麦克格雷格饭店。”
“‘我们’是哪些人,妈妈?”
“只是家里人,”她很元辜地说,“你和法拉。”
那么,至少她没有把黑手党带来。还好。“麻烦你了吗?妈妈。”
“普迪塔也是这么说的。难道外婆不能邀请外甥女儿吃午饭?十二点半到那儿去。”
“比什和我,三时有个法庭月会。”
“哦,我们到那时再说吧,带比什一起来好了,他可以提供一些男人的见解。”
她挂断了。
“你将不得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午饭,比什。”我说,“真是抱歉。”
“为什么?午宴上将会发生些什么?”
“我不知道。”
在去麦克格雷格饭店的路上,比什告诉我他已查到的关于机车族的一些内幕。“她们不是崇拜性的。没有宗教联系。她们似乎来自于妇解前的一些妇女团体组织。”他看着笔记本说,“虽然与代理选择运动,威斯康星大学和现代艺术博物馆有些关联。”
“什么?”
“她们称她们的组织领袖为‘主母’。他们的哲学观似乎是妇解前的和80年代初期的激进女权主义的混合体。她们都是纹身人,而且她们都不穿鞋子。”
“或者是月经加避器。”我说。我们把车停在麦克格雷格饭店门口,走出汽车。“没有定罪的任何可能?”我满怀希望地问。
“没有。有个别成员穿着衣服,总之,她们赢了。”
“以人权的名义。”
“是的,有个例案,有个机车族成员的家人试图私下绑架她。结果,黑手党被判刑20年,她家人被判刑12年。”
“一定得把这个案子告诉妈妈。”我边说着边打开麦克格雷格饭店的大门。
这是家那些精美的饭店之一,牵牛花绕着侍者的桌子,桌子间全是花圃。
“普迪塔建议的。”妈妈说,带领我和比什穿过洋葱圃走向我们的桌位,“她告诉我许多机车族成员都是纹身人。”
“她来了吗?”我问,侧步绕过黄瓜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