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巴德穿过广场,对着一个邮筒小便。它突然放下腿停下,小耳朵竖起来鼻子抽紧,然后它冲过来。
冲过广场一半,它突然改变了主意,它不确定地僵住然后转身逃跑。
琼斯不耐长跑,不过它跑得很快。
凯文看到的下一幕是那个古怪的剑齿虎跳起。
它毫无停顿地冲过去,后背一转抱住罗斯巴德的脖子,然后把它那刀牙沉进狗的喉咙里。狗跳向空中,琼斯翻转到它上面,两个动物打斗起来。除了嘴外罗斯巴德没有其他的防御武器,它以前也从来不用防御,所以它的争斗转成痉挛,几秒内它就平静地躺下。
琼斯跨在狗身上,抬起它那满是鲜血的大嘴发出可怕的咆哮声。饲料店、餐馆和礼品店的人都跑了出来。
琼斯低下嘴开始把狗肚子撕成碎片。
凯文同晕眩和恶心搏斗着。
有人大喊:“有人录下来了吗?”
他冲过广场对琼斯尖叫着。三个试图阻止他的家伙大叫着:“它会吃了你的!”
可他还是冲过去阻止杀戮的一幕,拉住琼斯的脖子。
“他疯了!”有人大叫。
凯文明白他是疯了。琼斯现在可能重达230千克。他读的很多书上说人们会被以前温顺的大猫抓伤。为什么他认为琼斯会不一样?
可是他想在有什么带枪的人想起用枪前他得把猫带走。
一只有力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萨拉。萨拉卡车里总带着她祖父的来复枪,那已经成为卡车的一个部件很长时间了,时间长得他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他对那天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城里并不奇怪。
她认真地看看他,然后递给他来复枪。“一切都控制住了,”她对聚集的人群大叫,“后退以免有人受伤。”
狗成了一堆撕裂的肉。琼斯已经撕开它的咽喉和肚子,正充满欲望地站在那儿,大嘴因饥饿和胜利而颤抖。
人群都向后退一步。
“带它上卡车,”萨拉说,“你还能管着它,能吗?”
琼斯再次吼叫着,一种轻柔些的吼叫。
凯文抓着琼斯脖后松松的皮肉,低低吼道:“回卡车上,坏姑娘。”
然后就结束了。琼斯垂下头和它那树桩样的尾巴,爬进萨拉卡车里,凯文砰地关上门。
留下萨拉和凯文站在车外。
萨拉在颤抖。她伸出手一把抓着凯文的耳朵,狠狠地吻他。她说:“你这个白痴!可是万能的上帝,你真勇敢!”
现在怎么办?凯文他不再能预知琼斯的行为。琼斯非常愤怒,它可能会发怒。
“我们得在警察来之前带它离开。”凯文说。他耸耸肩抓过萨拉的钥匙,跳进卡车。
琼斯没有吃他。他的余生都会好奇为什么。因为他是统治者?因为它爱他?最顶层的掠食者也知道爱?
他把琼斯放出卡车,外面是他的拖车。它停那儿舔他的手,发出恳求的咕噜声,所以他打开一个狗食罐头。它从他那儿叨走罐头,挤出里面的马肉,然后躺在草地上。
他进到拖车里面哭泣起来。
是的,有人已经录下了。 不是两只动物向对方跑去,也不是琼斯空手道样的进攻,而是狗倒在琼斯身下。颠簸而后静止,然后是琼斯扯出狗的内脏。录像放了几次,总是定格到死去的比特犬上,然后是凯文拉走大猫。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感谢上帝,录像上琼斯看着像头雌狮子。有些旁观者会议论它的牙,可没人把它同几年前有人非法闯入实验室和实验室大火联系起来。
晚上萨拉来取车。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开始的,但她不经邀请就进来了,躺在他旁边。
他们吻着。她说:“锁上门。”
他顺从地照做了,“那不可能挡住琼斯的,如果你想的是它。”
几个小时后,他们穿上衣服谈起琼斯。看来没人从录像上认出他们。没人来敲门,可凯文的思绪还是为可能性所煽动:如果有人认出萨拉的卡车,他们会去她的房子,然后找出她在这儿。他们会带枪来找琼斯。琼斯已经驯服了,它不知道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