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猫抓伤妈妈的前一个星期,他回家帮一个邻居收干草时发现幼兽正在玩一只大老鼠。
剑齿虎一看到他,用嘴衔起老鼠就想跑掉。感谢上帝那是只老鼠,而不是公园里养的老鼠样的狮子狗。所以妈妈是对的,猫咪需要一个家。
萨拉。他们正开始的罗曼史已经夭折,可他有几次会在饲料店撞上她。她明白凯文并不知道那只罐子的事。
可她总说:“时间不对。”如果他想去农场或者约她出来,并不是他没太多的钱去约会,而是她并不想同一个失败者在一起。
呃,该死,他能重新站起来的。许多伟大的人,百万富翁、政治家,都有过曲折的往昔。萨拉不恨他。
他把幼兽放进一个纸板箱里(它呜呜叫着,但却服从了),包上粉红纸、象牙纸以及金缎带,把箱子拉上聘途。
当他发疯一样开往萨拉农场时,前座箱子里面的幼兽抓打着。自从萨拉祖父去世后,她的父母并未真正在家庭农场工作太多,他们只是养些鹅,种植一个大花园,在他们避开冬天前往南方时是萨拉在维持农场。凯文进监狱前,经常去帮忙。
他突然没了勇气,只把包装过的包裹放在她那油漆脱落的走廊上。
他到家时电话正在响,“凯文,这是什么?它几乎咬掉我的胳膊。”
他慢慢呼吸。在监狱里他参加了一个控制怒气的课程,不是因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而是因为课本看着很有趣,他发现呼吸有助于让自己平静。
“萨拉,它是只剑齿虎。”
“它们已经灭绝了。”
“对,对,对,所以才会有权利法案。可这东西是克隆的,用冻肉克隆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它,呃——”
“瞧,凯文,我记得你送我的缅因库恩猫。我喜欢这些猫。可这不一样,不是吗?这东西一定是你从学校里偷的,而且这还不是全部问题。它会长大,会真正具有侵略性,而且,呃,也——”
“对不起,我会去把它带回来,可是别把它放出去,我不确定它知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等他到农场萨拉表现得很不安,但她吻了他,他们坐在长椅上聊天,关于爱德关于监狱。他觉得又有重新走到一起的希望了。与此同时琼斯正努力撕碎她起居室的一切。她已经放一碗碎牛肉在那儿,否则幼兽可能已经开始撕他们衣服了。
“说可爱并不正确。”她说。
琼斯的胡须几乎像它的牙齿一样令人吃惊,长而灵敏。它在房间里昂首阔步。
凯文看到:幼兽会盘坐下来扭动后背,随后飞奔向前从上翻转而下。盘坐、扭动那部分动作看着像任何猫类,但他从未看过任何一个动物会半旋转着进攻。 是不是一切都要用到那对剑样的犬牙?
“凯文,你知道我喜欢动物。”
凯文什么也没说。他们肩并着肩,他把手放她肩上。
最后她把它留了下来,“好吧,我留下它直到你自己找到地方。可来前要打电话。”她抽出她的手,当然。
他的安排用了三周时间。
他回应她的电话飞车过去时,她正在哭。
琼斯吃了她的一只鹅,这可是自从罗斯巴德厌恶玩弄鹅后一个真正成就。可是当凯文打开门,他惊讶剑齿虎已经长有多大,琼斯现在和罗斯巴德重量相仿。
哎呀,如果琼斯攻击萨拉怎么办?
“我让它跑,”她回答道,“你不能把只像这样的动物总关着。它杀了艾米莉狄金森③。艾米莉狄金森是她的一只鹅。她用女诗人的名字为她的鹅命名。
“你喂她什么?”他觉得很羞愧,因为他从未提过要为琼斯的食物掏钱,好像他能掏得起似的。他突然对那两只缅因库恩猫感到担忧,不过它们正在沙发上打瞌睡。沙发被撕碎了,不过猫们还未受到攻击。
“我喂它罐装狗食,可它总是饿。我已经两个星期没看到邻居家的浣熊了。凯文,我不知道你能把它带到哪儿去,不过它不能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