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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段:职业成长  学科:哲学  发布:2022-05-07  ★★★收藏章节〗〖手机版

所以每天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男人在街上按喇叭,而女人继续从窗口说:“我来了。等一下。”女人没有时间感。她们有手表,但她们的手表是装饰用的──它们并非真是手表。她们没有任何时间感,因为她们不匆忙。时间感来自于匆忙和着急──每样东西都在发抖,每样东西都在赌博,好象慢了一分种就会失去每样东西似的。如果你问那个男人:“你们要去哪儿?”他会耸耸肩──只是去看电影,他却一直按着喇叭,好象就要错过什么重大的人生体验似的。而女人继续说……

有一次,我甚至听到一个女人说,当时我和她的丈夫坐在车里面,我们确实就要迟到了,他的丈夫非常担心。事实上,他不需要担心,他不应该担心,因为那是我的约会,不是他的。我就要迟到了。他却在按着喇叭,他非常担心,急得直冒汗,还咒骂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说了两三次:“我来了。”──但是她还没有化好妆。妆是永远化不好的。不知怎么地,她总是要出来,然而妆总是没有化好,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好了。她泰然自若地跟镜子在一起、跟她自己在一起──她是那么悠闲。那是她的世界。后来那个妻子生气了,她从窗户往下看,说:“我已经告诉你一千次了,我一分种之内就出来!”一千次!你甚至无法在一分种之内说一千次“我来了”。

没有时间感……世界的运动没有任何时间感。钟表并不和树木、河流、群山一起存在──那是一个没有时间的世界。

男人和时间、和担心一起存在。在深处那种担心似乎是性的:担心能否达到性高潮。每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爱的时候,他总是担心他能否做爱,担心他能否满足他的女人,担心他能否证明他是一个男人。那个担心:一种内在的颤抖,匆匆忙忙地想要证明,这就是他为什么错过的原因。射精是有的,然而性高潮──没有。性高潮是一个不同的现象:只有当你不担心的时候,它才会发生;只有当你不是一个达到者的时候,它才会发生;只有当你不去达到什么的时候,它才会发生;它发生在一种深深的放松里;只有当你不控制而由自然来控制的时候,它才会发生。然后你的整个身体都会在一种未知的欢乐中颤抖。然后你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在一种完全的狂喜中庆祝;那么它就是神圣的。

但是男人在担心,那个性的担心是所有担心的根源。于是他在每一个地方都要设法证明他自己。

不需要证明自己。你存在着。你是完美的。没有女人担心如何证明自己;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完美的。她以一种十分放松的方式生活。有很多丈夫来找我,他们总是抱怨他们的妻子懒惰。她们并不懒惰;她们在享受!不管她们碰到什么事情,她们都不匆忙。但是她们看上去比较懒惰。

老子说存在的本性更象女性,更加女性化。这个比喻很美。他并不是说存在是女性的——记住这一点。这不是逻辑,他并非试图证明存在是女性的。他并非支持妇女解放运动——不是的。他只是提供一个比喻。

男人也可以是女性化的。一个佛是女性化的,一个老子是女性化的,一个耶酥也是女性化的。这样他才生活在当下,不匆不忙;他不匆不忙地享受当下。

耶酥对他的门徒说:看看野地里的百合花。它们多么美丽!即使所罗门在他极荣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美丽呢。然而百合花的秘密是什么呢?──它们仅仅开放在此时此地。它们并不担心下一刻将会发生什么;下一刻还没有进入它们的意识。

男人可以以一个女性化的存在来生活──这样他就变成了一个神秘家。那是唯一的方式。因此所有的神秘家在某些方面都是女性化的。他们是真正虔诚的人,而不是宗教的创建者。

记住,这是一个差别……佛陀不是佛教的创建者──不是的。他的门徒才是创建者。耶酥不是基督教的创建者──不是的。他的使徒,他们才是创建者。摩诃毗罗不是耆那教的创建者。瞿昙,他的门徒,一个大学者、大专家,才是创建者。这些人是真正虔诚的人。

耶酥自己是女性化的。为了显示这一点,在印度阿婆陀罗、佛陀的画像上从来没有胡须──没有──仅仅为了显示他们是女性化的。你曾经见过长着胡须的罗姆吗?你曾经见过长着胡须的克里希纳吗?并非他们缺乏男性荷尔蒙。他们不是第三性。他们都是男人;都有胡须。这只是一种比喻。我们之所以不画胡须,是为了显示他们变得女性化了:女性化的神秘家出现了。他们不匆不忙地存在着,他们不以一个紧张的男人存在,而以一个不紧张的女人存在,你在他们的周围可以感觉到女性的温和、佛的圆满。

山谷的灵魂是不死的。它被称之为“神秘的女性”。神秘的女性的门是天地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