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第三个层面下功夫,那是你根本就看不到的。手的动作可以被看到,那么你就看!我使用话语,你可以了解它们的意义,我使用手,你可以看它的动作,但是看不到意义。话语是为了头,手是为了心,然后有我的本质继续在淹没你,你甚至看不到它的动作,我的本质就好象云一样地围绕着你。
不要注意我的手,让它们成为间接的。
第七个问题:
当一个人远离头脑,他就处于一种静心状态,但是突然间,或是渐渐地,一个人会再度跟头脑认同,一个人会再度进入昏睡,这种情况非常令人感到挫折,关于这一点,能否请你评论一下?
这种情况令人感到挫折,但是不要感到挫折,相反地,每当你看到说你在跟头脑认同,你就要再度记住,要使你自己保持警觉,把你自己摇一下。不要将你的能量放进挫折,而要将你的能量放在记住你自己。再度记住,那么你就能够再度保持警觉,然后头脑就又会远离。
这种情况会一再一再地发生,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昏睡,而你必须将你自己带出昏睡,不要感到挫折,那是很自然的,要将它视为理所当然,那是很自然的,你已经跟头脑生活在一起有那么久的时间,你已经认同头脑在生活有那么久的时间,所以你一再一再地忘记,那是很自然的。
即使只有几个片刻,你变得很警觉、很有觉知、很留意,你也要觉得很幸运,因为有无数的人终其一生连一个片刻的觉知都没有,他们连一个片刻都没有觉知到在发生什么,他们连一个片刻都不知道他们是谁。
你要觉得很幸运,不要感到挫折,永远都要将事情作正向的解释,不要以负向的方式来解释它们,因为一个负向性会导致另外一个负向性,而一个正向性会导致另外一个正向性。如果你感到挫折,那么“记住自己”这种事将越来越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因为它从来不会来到一个挫折的头脑、一个痛苦的头脑、或是一个生气的头脑——它从来不会来!
如果你带着一个挫折的头脑,那么它将会越来越少来,然后你将会觉得越来越挫折,而当你觉得越来越挫折,它又会变得越来越少来,它将会完全消失。
要去感觉那个正向性,即使它的发生只有一个片刻,你也要感谢神,要觉得感激,有某种很棒的事发生在你身上,即使只有一个片刻,那又怎么样?如果它能够发生一个片刻,它就能够发生一生!
事实上,跟着你的从来没有超过一个片刻,你从来没有两个片刻在一起。如果它能够发生一个片刻,你就已经握有了那把钥匙!一个片刻就是一生,一个片刻就是永恒,因为你永远无法有两个片刻在一起,你永远都只有一个片刻。
如果你能够在一个片刻当中记住,你也能够永远永远记住。要觉得很正向,要觉得很感谢、很感激,突然间,你将会看到有更多的“记住”发生,然后有这么样的一天会来到,到时候你就永远不会进入昏睡,它会来临,它已经来到过象你这样的人身上,它已经来到我身上,我就象你一样。
它并没有什么特别,你跟其他任何人一样地有能力,只要在面对这个发生的时候正向一点,那就行了。
第八个问题:
一个人的“中心”和一个人的“自我中心”之间有什么差别?——如果它们之间有差别的话。
一个人的中心并不是一个人的中心,它是整体的中心,而“自我中心”是一个人的中心,那就是唯一的差别,但那是一个莫大的差别。当你不在那里,那个中心就在那里,但那并不是你的中心,那是整体的中心。
当你在那里,你有一个中心,一个虚假的中心,那并不是整体的中心,直到它变成整体的中心之前,不要对它感到满足,因为你生活在梦中,你并没有生活在真相之中。我们已经变得非常习惯于梦,以致于我们完全忘记什么是真相,什么是梦。
在东方的心理学,我们把真相看成是一个梦,在西方的心理学,他们把梦看成真相,那就是为什么佛洛依德、容格、阿德勒、以及他们那一帮人,他们都继续在解释和分析梦来了解你的真相,梦 那么重要,在东方,我们从来不去解释梦,我们从来不去管它,反而我们说整个真相是一个梦、一个马亚、一个幻象,但是有一个诱惑在那里,想要把梦看成真实的。
有一次木拉那斯鲁丁在睡觉当中梦到他在炸牛粪,他觉得心情备受打扰,当然,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到了早上,他跑去找一个占卜者,一个会解梦的人,他说:我觉得非常担心,请你告诉我它的意义。那个占卜者说:我的费用是一百块,你付给我一百块,我就为你解释。木拉那斯鲁丁跳起来说:你这个傻瓜!如果我有一百块,我还需要炸牛粪吗?我一定会到市场上去买鱼来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