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看到了最内在的核心、最深处的地方,在那里并没有普拉提玛存在——空,存在和不存在。
当我看进你里面,我看到了所有这些东西,你也要变得很警觉而能够看到所有这些东西。
要先觉知到第一层的普拉提玛……普拉提玛这个字是很美的,它意味着“形象”,要觉知到第一个形象,它是虚假的、它是一个表面,它是你要显示给外在世界的,它是一个展示橱窗,那是你所知道的,它不是真的。
变觉知,我并不是在说你要立刻抛弃那个形象,因为唯有当你成熟到能够抛弃那些非真理的时候,它们才能够被抛弃,否则它们仍然有需要。我不是在说你应该骤然抛弃它们,你不能够这样做,如果你这样做,那是自杀的。让它们存在,但是你要变得觉知到说它们是假的。当你在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注意看你的脸什么时候变得虚假,看看什么时候你的脸在笑,而你里面并没有在笑;有时候你显得好象很认真在听,但是实际上你并没有在听;有时候你表现出你很同情,但是内心里面一点同情的光经过都没有。要觉知到这个第一层,这就是人们互相知道的部分。
然后第二层,那是你所压抑的,它一直要浮现,它想要出来,它是你的一部分,它比第一层来得更真实。第一层是社会的,第二层是自然的,它比第一层来得更真实。
我不是说你要让它完全自由,这样做的话,你将会发疯,或者你将会变成一个罪犯,你将会被抓去关在监牢里。
首先要对它觉知,然后当你变得够成熟,你就可以渐渐让它更自由一点,那个自由将不会使你陷入混乱,然后渐渐地,当你变得觉知到第一层和第二层,你的意识将会有足够的强度来穿透第三层——无意识层。
要穿透第三层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它是由你所有的前世、所有无数的你曾经活过的前世所组成的。你曾经以石头活着,然后溶解而变成一棵树;你曾经以一棵树活着,然后死掉而变成一个人——无数的前世,印度人说每一个人都一共经历过八亿四千万世。第三层是由所有这些前世、由这整个累积的效果——所有的制约、所有的“业”——所组成的。
当你已经处理了前面两层,而变得很觉知,不仅觉知,而且已经精通了它们,现在它们已经不再是你的主人,而是你的仆人——作为仆人,它们是很美的,它们有很多用处,但是作为主人,它们是危险的——那么你的意识就能够穿透第三层。第三层是真正的奋斗,如果没有经过第三层,如果没有经历过它,一个人永远无法到达最内在的核心,那才是你真正的存在。
我看到所有这四层在你里面,那就是为什么我有时侯叫你傻瓜——当我在对你的第一层讲话的时候;有时候我称呼你为佛——当我在对你的第四层讲话的时候。第四层事实上并不是一个层,它是你存在的基础。
第七个问题:
你说猫跟佛一样地觉知,但是为什么猫不象你一样每天演讲?
猫一直都想这样做,但你必须准备好成为老鼠。猫只能对老鼠演讲,当你变成老鼠,猫就会演讲,他们一直都想要这样做,但是整个要点在于你是不是有那个层面的接受性。树木也在讲话,当你变成一棵树,你就能够了解。如果你没有变成一个佛,你就无法了解我。
我在演讲,但是你不要被它所骗,不要认为你了解它。我在讲话,那是可以确定的,但是你有听到我在讲叫?那就没有那么确定了。你看起来好象有在听我讲,但那多多少少只是表面上的而已。有时候我讲了一个半小时,但是你很少听,有时侯你只听了一秒钟、两秒钟、或三秒钟,然后你又再度陷入昏睡,只是那些话继续跑到你的耳朵里。
你表面上好象有在听,但是如果你不了解,那个听也是没有用的。如果你不了解,那个听就不是真正的听。如果你没有透过它而被蜕变,听了又有什么用呢?录音机也一直在听我讲,而且它记录得比你好,但是录音机不会变成一个佛。
只是借着听我讲话,你是不会成佛的。那个听必须穿透,它必须很全然,全然到当你在听的时候,你是完全融入它里面,这样的话,每一句话都能够进入你最核心的部分,都能够打击到你的深处,都能够穿透你。了解就是透过那个穿透而产生的,它不是用语言的。
最后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