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世翻过身时,背后狠狠地挨了鞭打,她痛得身子向后挺。这时候下腹部成为完全没有防备的状态,皮带向那不设防的地带抽过来。“啊……”
当她的身体蜷成虾状时,后背立刻又挨了一鞭。
佐世从床上滚到地上,丈夫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躺在地上打滚、毫无自尊可言的女人。
他用力吐了一口气,脱下身上的衣服,立刻就压在痛苦挣扎的佐世身上。
她已经无力抗拒,只好任由丈夫发泄兽欲。
就像坏了的布娃娃,佐世躺在床上像死了似的。那禽兽不如的丈夫自顾自地洗热水澡去了。
野兽……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
气愤化为热泪,不断地从脸上流下来。可是,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
带着一身热气从浴室走出来的丈夫,看到佐世暴露的下身,立刻像俄狼扑羊似地又扑了过来。
随便你怎么弄吧!
像一世纪那么长久的忍耐。但是,佐世忽然发现自己竟配合男人的节奏在蠕动。
怎么会这样呢?
她看到丈夫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爬上他自己的床,裸露着身体呼呼大睡。
这样睡着一定会感冒。
或许佐世的诅咒生效,丈夫果然感冒了,发烧到38度,不停地呻吟。
医生来家里看过后,只说静养三四天,就回去了。
丈夫自己打电话到公司去交代事情。
第二天下雪了。
“喂,把房间弄暖一点吧!”
卧室里虽然有电热器,但温度似乎不够暖。佐世拿了煤油炉,把卧室里的温度升高得像夏天一样。
来家诊病的医生额头上冒着汗珠说:
“这样太热了。”
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这天下午佐世要把丈夫写的资料送去公司,必须离家两个小时。
公司位于滨松町附近。
佐世没有驾驶执照,丈夫的汽车留在车库里,她像往常一样叫来出租车。
那是在下午3点10分多一点。
“我现在要去了。”
佐世向房里说。她的身边站着出租车司机。
房里传出凶悍的命令:
“不准到其他地方去!”
“是的。我们走吧!”
佐世带着微笑坐进出租车。
甲州街道人车拥挤,耗费了很多时间。
“这样子还不如坐电车。”
“对不起,太太。有急事吗?”
“是。因为丈夫感冒在家里睡觉……”
到达公司时已近5点。
经理浅田很惊讶地迎接她。
“这份资料就是病好了以后再拿来也没有关系……”
“可是,我丈夫坚持要我送来……”
“原来如此,大概他很重视这件事……”
佐世看到浅田皱起眉头,立刻说:“其实那是借口,主要是想吃“寿司政”的饭团,所以叫我去买,可是他又怕我放心不下家里而不去买,才借口送资料到公司,这样就有正当理由叫我出门了。不过他又说回来时顺便去‘寿司政’,现出真心了。”
“不错,他是‘寿司政’的常客。马上打电话叫他们把饭团送到公司来吧!”
“这样方便多了,让他一个人留在家里,我实在不放心……”
“那是一定的,他是最怕寂寞的人。”
浅田立刻打电话到离公司不远的‘寿司政’,叫他们把饭团送到公司来。
但是,在这样的黄昏时刻还是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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