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人的东西,我要揍死它……”
佐世原以为他嘴里骂骂而已,没想到他果然起身下床。
“不要吧,你真揍死它,会闹猫鬼的。”
佐世半开玩笑地劝阻他。
“胡说,那么三味线(三味线为日本三弦琴,琴鼓覆盖着猫皮)店铺要怎么办?岂不是整天闹鬼不必做生意了?”
对他是没什么幽默可言的。
不过,佐世仍不认为他会那么做,了不起把猫丢出墙外罢了。
可是,丈夫怒气冲冲地跑到楼下,手拿整理院子用的圆锹,穿过院子。
佐世从卧室的窗口看着丈夫的背影,她大声说:“把它赶走就行了!”
丈夫闻言回头看看佐世,一脸杀气就像见鬼似的。佐世看到丈夫的表情,心里一惊。
——糟了,他是真想杀那只猫。
就在佐世匆匆要下去阻止时,她听到院子里一声惨叫。
——怎么会这样呢?
一股可怕的感觉逐渐上升,身体也发颤起来。佐世像被钉住一样无法移动脚步,她的双手捂着耳朵。
丈夫又出现在她面前。
“我用圆锹把它丢到墙外了。”
丈夫嘴角浮着冷笑想拥抱佐世。他伸出那只才杀死一条生命的手想摸佐世的乳房。
“不要,我不要……”
佐世觉得自己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但是丈夫却像不容抗拒般地要拉佐世上床。
“我明天还要工作,不睡觉会影响工作……”丈夫说。
“我不是你的安眠药。”佐世推着他。
可是,丈夫既不体贴更不妥协,孔武有力的他毫不困难地就抱起佐世,把她推倒在床上。
他用那残留着血腥的手抚摩佐世的身体,用力拨开佐世的双腿,想向她里面摸去。
“不要……”
佐世撑起双手想推开丈夫那厚重的胸膛,可是他那带着淫笑浮着油脂的脸,毫不留情地逼近过来,他把那发亮而黏黏的油脂抹在佐世干净的脸上。
——真想杀了他……
佐世感觉到这种千真万确的意识。
丈夫对着绝不可能滋润的女性肉体激烈凌辱,就像要刺破它一样。
那的确是一种酷刑。佐世在丈夫的凌辱中流泪,她在心里发誓,绝不再让他侵犯自己。
2
“你是说,再也不肯跟我一起睡觉了吗?”
“是,我无法再有那种心情。”
“因为我杀了那只猫,所以你这样不满?那不过是一只牲畜而已……”
佐世已经不愿回答他了。
“那么,你的意思是也不想生一个我的孩子?”
“想到生出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孩子,我就心惊肉跳。”
“你既然这样讨厌我,为什么又要和我结婚?”
“那是因为我不了解你。我是在伯父的怂恿之下,和你才见了两三次面而已……”
“那么,你不怕离婚对不对……”
“是……”
离婚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如果能够离开这个可怕的男人,恢复单身生活,她一秒钟都不愿多停留。
“你休想。我绝对不在离婚证书上盖章,就算是为赌一口气也绝不答应离婚。”
“果真这样,我会离开这里。”
“我绝不让你走。如果你擅自离开,我会让你的伯父做不成生意,他是你的恩人吧?你的父亲早死,伯父一手把你带大的吧?”
他充分发挥自己的纠缠功夫,像精明的野兽一样,彻底利用人的弱点,凌辱到底。
“你还想离开吗?你的伯父能顺利做生意完全是因为我给他订单,而我之所以给他订单是因为你嫁给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