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佐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个丑陋的男人的卑劣本性。
——他以为他用金钱就可以把我买断吗?
“还是认命吧!乖乖照我的话去做。”
他粗暴地压倒佐世并撕破她的内裤。
佐世要求丈夫把灯熄灭,她不愿看到这样的丑事。但是丈夫在明亮的灯光下,注视着佐世裸露的部分,疯狂地大笑。
极度的痛楚使得佐世的身体扭曲起来,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嘴里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算了。你有这种念头,我更要惩罚你。”
第二天晚上,丈夫带着一个年轻而看起来有点痴呆的女人回来,那女人自称是模特儿,两个人一起吃佐世做的晚餐,还当着佐世的面亲吻。
佐世觉得自己无法忍受这样的侮辱,便想离开房间。丈夫跑过来抓住她,用绳子捆绑着,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她那伤痕累累的下体。
那个女人瞪大眼睛狂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才不能使用。”
——母猪,你给我记住。
佐世恨不得把口水吐在他们身上。
“喂,你好好看着,这才是真正的性交。”
在佐世面前约两米的地方,两人纠缠在一起,互相剥下对方的衣服,一幅淫荡的情景。
完了,一切都毁灭了。
当佐世再抬眼看这一对禽兽——发出哼声的女人和野猪般喘着气的男人时,位世觉得她看到的是一幅阴森森而滑稽的景象。
现在他不是我的丈夫,我也不是他的妻子。
心里这么想之后,佐世渐渐平静,她不再为看到的景象愤怒或悲哀了。
佐世觉得看了一场难得一见的表演。那女人似乎对佐世并非视若无睹,当她偷偷瞄着佐世时,她的哼嗯声就会停止。
简直就是猴戏……
如果猴子,或许会更卖力地表演交尾,可是那个为金钱出卖肉的女人,她的感情已经麻木了。
在这种情况下,住世的反应冷漠,颇令丈夫感到意外。
“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铁石心肠,就像传说中的石女,的确形容得好。”
从此以后他开始酗酒,喝醉了倒头便睡,大概是想借酒力忘记佐世的顽冥吧!
严格说来,佐世对丈夫并不是没有丝毫的怜悯,但结婚时两人的那一点点感情早如烟云般消散了。
必须设法离开这个人。
可是,往后他一定会在伯父身上报复。然而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地狱般的生活。
佐世极力不让人看出她的苦恼,但她明显地开始消瘦,不仅没有食欲,更加上严重失眠,佐世一步一步被逼上没有前路的绝崖。
除非让这个男人不存在,否则我再也找不到一条生存之路了。佐世明白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可是,她绝不愿意和这种男人同归于尽。
为这种人犯罪,是划不来的。
可是,这个世界似乎不肯处置这种人,只有用自己的手替天行道了。
什么方法可以不必犯罪,又可以让这男人从世界上消失?
对一向单纯的佐世而言,这真是一大难题。
“喂,反正我也无意和你重修旧好,不过,让我看一看总没关系吧!”
嘴里吐出的气息是烂柿子味儿。他用左手紧抱着佐世,剥下了她的衣服。
即使佐世奋力抗拒,仍对付不了丈夫,于是佐世只有像摊尸似地任他摆布。
或许是能看而不能吃的焦躁使他凶残起来,他点燃蜡烛烧着佐世的阴毛。
随着一股烧焦阴毛呛鼻的味道,强烈的烫痛使得佐世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