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也严加守卫。对了,墙上有一个大门,从樱桃谷来的那条小路就通到这里。
过去人们可以自由地来往于山谷之间,现在大门紧锁,只有滕格尔的人可以通过。
维德尔用拳头敲门。这个时候开了一个小洞,一个魁梧的汉子伸出头来。
“口令?”他喊叫着。
维德尔和卡德尔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回答着口令。大概是怕我听到。
其实多此一举,因为我已经知道他们的口令了──一切权力属于滕格尔──我们的解放者!
他从洞里看着我,并且说:“那个呢?那个是什么人?”
“这是我们从山里找到的一个小蠢货,”卡德尔说,“但是他也不是特别蠢,因为他确实能够在昨天晚上通过你的大门钻出来,你对此有何高见,我的警长?我觉得你不妨问问你的人,晚上他们是怎么看门的。”洞里的人生气了。他打开门,但是他又吵又骂,只想把维德尔和卡德尔放进去,不想放我进去。
“把他关进卡特拉山洞,”他说,“那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但是维德尔和卡德尔坚持──我应该进去。他们说,因为我必须向他们证明我没有对他们撒谎。他们说,调查这件事是向滕格尔负责。
以维德尔和卡德尔为前导,我骑马进了大门。
这时候我想,如果我还能见到约拿旦,一定让他听一听,维德尔和卡德尔是怎么样帮助我进入蔷薇谷。他肯定会笑个没完。
但是我自己现在没有笑,因为我知道我面临的困难。我必须找到一栋有一位爷爷的白房子,否则我就得进卡特拉山洞。
“前边骑,带路,”维德尔说,“因为我们要跟你爷爷认真谈一谈!”
我催马走上一条紧靠围墙的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