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没有反应。我扑上去,拍了拍她的肩头。她似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脑袋便突然地歪向一边。
“叔叔!”我撞开了手术室的门,大声吼叫着,“叔叔!”
叔叔停下正在给马奎缠绕纱布的手,恼怒地问:“吼什么?!”
“孟喜喜她……大概是死了……”我的咽喉哽塞,眼泪夺眶而出。
叔叔以少见的迅捷窜出来,跪在孟喜喜面前,试了一下她的鼻息,摸了一把她的脉搏,然后扒开她的眼睑。
她的瞳孔已经散了。
叔叔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药物,叔叔用空心拳头猛击她的心脏部位,叔叔撕下灯头,用电线触击她的心脏——叔叔汗流浃背,沮丧地站起来。
婶婶紧张地说:“我们没有任何责任。”
叔叔瞅了婶婶一眼,低沉地说:“你她妈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