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伯苦笑着说:“不仅如此,单单在慕尼黑我们就得调查几千个家庭的情况,在全德国就得查几十万户!这实际上根本办不到。即使查了又怎么样呢?我们抓到几百名贩子,但马上就有人补充上来,因为我们抓不到后台老板。批发商,尤其是生产者,都在国外,有严密的组织。我们知道,药丸主要来自波兰和荷兰。我再回到方才那位同事提出的问题上来。当医生检查一名年轻病人的时候,不管是心跳、肾虚、肝痛或抑郁,会问到一切可能的原因,最后才问到摇头丸,而回答总是:没有!什么是摇头丸?此外,急性的摇头丸病例极为少见,这种时髦毒品的可恶就在于它是慢慢地把人腐蚀掉,脑子逐步损坏,神经细胞被毁,同脑子的联系不断减少,一旦全面崩溃来临,想挽救已是为时太晚,死去的细胞不可能再生。”赖伯面向依然站在解说图下的埃伯兰问道:“是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