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说:“她要是贩毒,就有足够的钱,都可以在屁股上刺金花。”
哈比希把餐巾往桌上一扔说:“我们不是在找屁股,而是找乌丽克施佩琳。我本以为你们这几个人至少能打破沉默呢。你们的同事为什么保护她?”
“因为她床上功夫好吧!”
茜茜骂道:“猪猡!没看见这儿坐有女士吗?”
“我要拿望远镜才能看见。”鲁特金拍了一下桌子说,“别说傻话了!博士先生问得对,谁跟乌丽克睡觉,谁就不会出卖她。至于她的女同事么,谁愿意自己脸上给人划一刀呢?”鲁特金望了一眼睑色阴沉的哈比希。“我们为什么不给警察打个招呼呢?”
“不行!”哈比希坚决反对。
“我倒要再问,为什么不行?”
“要是警察抓到了她,她就逃脱了我的手掌。”
“那毕竟是抓到了,她要被判刑的。”
“你说判刑?”哈比希神经质地用手指敲着桌子,“对她有刑可判吗?”
“博士先生,您是法学家,我不是法学家。”
“所以我才能洞察全局。一位聪明的律师可以把对我儿子的谋杀说成是过失杀人,而我太太的休克致死从法律上说更是与凶杀无关,没法告状。如果辩护搞得好,最多判10年徒刑,这就是说,死了两个人,罪犯只判10年刑。过了五年以后,罪犯由于表现良好而被赦免,乌丽克施佩琳小姐五年之后又可以逍遥法外,而我儿子罗伯特和太太盖尔达却不能复生了。刑法里面没有关于追究导致他人精神死亡、苦闷死亡、生的意志被毁而死亡的人的责任的条款,即使有也无法执行。因此,我发明了我自己的法律!我儿子罗伯特的死是直接谋杀,我太太盖尔达的死是间接谋杀,作案人是个杀人犯。我就是要把这个杀人犯抓到我手里,而不是送交法院。”
茜茜惊恐地说:“胡伯特,那成了美国西部片的故事了,你怎么能自己立法呢?”
“我就能立法!我准备事后挨罚。”
“作为杀人犯!”
“不是,我这完全是过失杀人,一时冲动陷入绝望而过失杀人。”
“实际上只是低级的报仇om。”
哈比希跳起来,脸气得通红,大声喊道:“你们到底帮谁?帮我,还是帮杀人犯?”
“我们只是不让你干蠢事,胡伯特。”茜茜的声音听起来和善而轻柔,“你的仇恨会把你吃掉。”
“只有缺乏公道才能把我吃掉!鲁特金,要是有人杀了你的老婆孩子……”
“我不知道……”
“好嘛!那你呢,奥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