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以前在一次派对上见过,枪的主人我不认识。他把枪展示给每个人看,可我想他一定是在哪里偷的。
记者:你再次见到特雷是在什么时候?
艾玛:那件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我向医院说起过他,所以医院的人肯定联系过他。他是那种病的发源嘛。
我不是惟一和他有过性关系的人。布伦达也跟他上过床。还有一个我不太熟悉的女孩,叫简圣安妮。简还和其他男孩子有过性关系。自那件事之后,我就只和我的男朋友保持性关系。至于布伦达嘛,我不太清楚。
[简圣安妮和布伦达的采访。简圣安妮一家六个月前搬到乔治敦,我们在她的家中对她进行了采访。布伦达和她的母亲仍然住在夏洛特。]
这件事让我明白了许多,成年人与我们是不同的。我真不知道我想不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记者:为什么不呢?
艾玛:你知道的,DC的行为很愚蠢,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特雷无论如何都不能算是个小孩。不管DC的想法或行为有多恶劣、多坏,特雷也不该那样对待一个孩子!
记者:那么你认为是特雷的错?
艾玛:不,确切地说他没错,错就错在他出现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
记者:他是不是早应该了解这点?
艾玛:也不是的。我的意思是他根本不可能早就了解。从某种程度上讲,是我错了,如果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保龄球馆待着,如果几个想要返老还童的老家伙出现时,我们大家互不理睬(但这只不过是本能反应罢了),如果我不是主动去和特雷搭讪,这一切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特雷的生活原则与我们不一样。我不是说小孩子之间就不会互相伤害,但你知道,特雷却一直这样认为。
记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艾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特雷一直都这么想的,即使他自己并不打算那样去做,即使当他气得发疯的时候,他总认为小孩子会相互伤害。
(音乐——《孤独》,埃灵顿公爵)
艾玛:我父母知道我的事后感到非常震惊,他们觉得对我这么多年的教育好像完全被否定了。我的父亲为此哭了一场,全家都被我害得惶惶不安。
尽管我和家人之间交流仍然很少,可现在我们的关系拉得更近了。我们家不是那种子女和父母非沟通不可的家庭。
记者:你现在还去参加晚会吗?还喝酒吗?
艾玛:不,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去参加晚会了。自从我服用这种抗病毒素后,一直觉得身体不舒服,也就再也没出去疯了。父母也给我买了一台和丹妮斯的一样的配有监测器的PDA,但我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耍小聪明了。琳西还是和原来那样,她会告诉我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现在的感觉却和以前不同了,我不想长大,不想做一个成年人。特雷以前也肯定有过这样的感受。想起来真是可笑,我居然会跟他有同样的想法。
(音乐——《我的母校》,史蒂利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