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然很漂亮。”我对贝瑞说。
“你也是,”贝瑞说,“你在哪儿工作?”
“家俱车间,在第三区。”
我试着舔了一下贝瑞,但这不起作用了;贝瑞退了一下。我说:“对不起。”然后我们都笑了。
“我在与收音机有关的行业,”贝瑞说,“你想过试试吗?”
“做收音机?”
“不,广播。我主持四点钟的新闻和天气预报。”
“那是你对我敬畏地说。
“什么时候到塔这儿来,我会带你参观一下。”贝瑞说。
这就是我怎样找到一个我终生的职业和一个我终生的朋友。正如我回到家族时所努力告诉希瑟的一样,“克默”并不完全是我们曾想过的那样;它复杂得多。
希瑟的第一次“克默”是在秋季的第一个月的第一天,一个只有月亮的黄昏。家族中的某个人把希瑟作为一个女人带进“克默”,然后希瑟又把我带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克默”为一个男人。我们一起从没有怀孕,作为表姐,以及某种现代的顾虑,但在每个有月亮的黄昏我们都作爱,这样过了好几年。后来希瑟又把我的孩子,塔默尔,带进了第一次“克默”——作为一个女人,象一个地道的塞德人。
再后来,希瑟走进那个古老的隐居地中成了一个隐居者,现在成了一个智者。
我经常到那儿去,去加入其中一个圣歌,或锻炼瑜林功,或只是参观,而每隔几天希瑟都要回到家族来。我们一起交谈。过去的日子或新日子,“索默”或“克默”,爱就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