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希瑟咕味着说,没有着我,仍然挺着背和皱着眉。
“我想我不得不很快就做这个,你知道,这个东西。”
“我希望我能,”希瑟说,“熬过它。”
我们都没看着对方。慢慢地,不引人注意地,我放慢我的步伐值到我们并肩以一种轻松的步伐走管。
“有时你会感到你的乳头象着了火一样吗?;”我不知怎么就问道。
希瑟点占头。
我们交换并比较着我们的症状,走了大约一里路。能谈论它是个宽慰,能找到一个在痛苦中的伴侣也是如此,但听到我们的痛苦被另一个人所证实也是件让人恐惧的东西。希瑟突然说道。“我将告诉你我恨什么。我真正恨它的是——它是失去人性的。被你自己的身体到处猛拉着,失去了控制,我不能承受这种想法。仅仅是一个性机器。每个人都只是变成用来作爱的东西。你知道在‘克默’中的人如果没有其他人在‘克默’中就会发疯并死去吗?你知道他们甚至会攻击在‘索默’中的人吗?他们自己的妈妈?”
“他们不可能这样。”我被震惊了。
“不,他们可能。莎瑞告诉过我。一个卡车驾驶员作为一个男人进入了‘克默’,当他们的商队被陷在雪中时。他又高又壮,发疯了,并且他,他对他的同车伙伴做它,而他的伙伴是‘索默’中并受到了伤害,真正的伤害,他努力击退他。然后驾驶员走出‘克默’并自杀了。”
——这个可怕的故事使病又回到我胸口上,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希瑟继续说道:“在‘克默”中的人甚至不再是人!而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去成为这种样子!”。
现在那种可怕的、凄凉的恐怖又清清楚楚地出现了。但谈论它不会是个宽慰。它甚至可能会更为巨大和更令人恐怖。
“它是愚蠢的,’希瑟说,“它是一个延续人种的原始工具。对文明的人而言没必要忍受它,那些想怀孕的人可以人工授精。这在遗传上是健康的。你可以选择你孩子的爸爸。不会再有所有这些近亲繁殖,这些与他们的兄弟姐妹们性交的人。象动物一样;为什么我们不得不成为动物?。”
希瑟的愤怒搅动了我,我分享了这种愤怒。我也对那个词,“性交”,感到震动和激动,我从来没听到有人这么说过。我又看了看我的表姐,那张薄的、红润的脸,那头长长的、密密的、发亮的头发。由于一条摔断的腿而在痛苦中度过的半年已使这个喜欢冒险的、恶作剧的孩子成熟起来。“希瑟,”我说,“听着,这并不重要,你是个人,即使你不得不做那种事,那种性交。你是一个马哈德。”
6
“下个月的第一天。”祖母说。仲夏的一天。
“我会还没准备好的。”我说。“你会的。”
“我想和希瑟一起进入‘克默’。”
“希瑟还有一两个月。也够快的。”祖母从来没用这种方式对我笑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象我是个地位平等的人。
我妈妈的妈妈六十岁,矮个,强壮,有一双犀[xī]利的、清澈的眼睛,以前是个石匠,现在是这个家族中的一个毫无疑问的独裁者。我,跟这个令人生畏的人是平等的?这是给我的第一个暗示:我可能正变得更象。而非更不象个人类。
“我会很高兴,”祖母说,“如果你在‘隐居之地’中度过这半个月的话。但这也是你该做的事。”。
“在‘隐居之地’?”我问,被惊讶所震动。我的家族哥哥姐姐们没有谁在他们的“克默”日之前被送到”隐居之地”去过。我有什么地方没对吗?
“你们已得到一个很好的头脑,”祖母说,“你和希瑟。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们有更聪明的头脑,养育更聪明的人。我们塞德人坐在这,在我们的家族中,并繁衍下去。这够了吗?”
“他们在‘隐居之地’中做什么?”我问,而祖母坦率地回答:“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查明。他们会教你,他们能教你怎样控制‘克默’。”
“好吧。”我快速地说道。我会告诉希瑟那些“内在的精神或力量或原则”能够控制“克默”。也许我能学到怎么做并回来教希瑟。
祖母赞许地看着我。我已接受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