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哩噗尔嘟噗尔滋瓦克──滋瓦克……
艾略特和外星人坐在发报机旁一边聆听着,一边凝视着夜空,兰斯全神贯注地注视着他们,夜空寂静无声,没有回音。
几个小时以后,艾略特倦得睡着了,而兰斯在九点钟也回到了家里。只有外星人独自守着发报机。
信号向更远、更远的天空传去,在黑暗的天空里追踪他的飞船。
他觉得身体不大舒服。是不是糖果吃得太多了。
外星人在森林里走来走去,并且访问这里的植物,他的脚步声看来比平常重。这也许是那些来自窗口的奉承话使他激动,或者是横冲直撞跑多了引起的,他不习惯这种交往。
他走到一条小溪旁,在那儿坐了一会儿,潺潺的流水声使他陶醉。他把头浸在水里,就这样过了几小时。他一直听着,听着这地球动脉血液流动的声音。最后,他将头浸在水里,睡着了。
“他大约有四英尺高,个子瘦小。”玛丽对警察说,“打扮成驼子的样子。”玛丽哭了起来,“我晓得,他一定吃了一块刀片了。”
“别这样……”警察说,“在万圣节许多小孩子都失落了。我敢肯定艾略特不会出事。”
天已蒙蒙亮,葛蒂和麦克到街坊去,十点钟就回家了,只有艾略特的床是空空的,玛丽再次感到一阵心碎似的难过。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警察。“近来我对他非常不好,要他自己打扫房间。”
“并不是这个原因。”警察说。
哈维力图做出示意,但它的鼻子一直被紧绑着,它将脚爪放在门槛上,发出模糊不清的鼻声。
“艾略特。”玛丽跳起来叫嚷着,他正从后面草坪走过来。她高兴得抚摸着哈维的嘴巴。狗因嘴巴上的手帕被解掉而汪汪叫着,狗颔上下张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