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不行,谢谢。我待不了两分钟。我得尽快去金斯顿。”
“哦!进来吧。他们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啦,不啦,你们家里宾客满座,我改日再来拜访,听听钢琴。”
“唉,真是遗憾!哦!奈特利先生,昨天晚上大家玩得多快活呀。真是快活极啦。你见过这样的舞会吗?难道不令人快活吗?伍德豪斯小姐和弗兰克-邱吉尔先生,我从没见过跳得这么棒的。”
“哦!的确令人快活。我不能不这么说,因为我俩说的话,伍德豪斯小姐和弗兰克邱吉尔先生想必句句都听见了。还有,”他嗓门提得更高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提一提简费尔法克斯小姐。我认为费尔法克斯小姐舞跳得也很好。韦斯顿太太是英国最出色的乡村舞曲演奏家,谁也比不上她。现在,你的朋友们如果心存感激之情的话,一定会大声地几句你和我的好话。可惜我不能待在这儿听了。”
“哦!奈特利先生,再待一会儿。有一件要紧的事儿——真让人吃惊啊!简和我都为苹果的事儿大吃一惊!”
“怎么啦?”
“想想看,你把剩下的苹果全都了我们了。你说你还有许多,可你现在一个也没留下。我们真是大吃一惊啊!霍奇斯太太可真要生气了。威廉拉金斯在这里说起过。你不该这么做,确实不该这么做。哎!他走了。他从不让人谢他。我还以为他不会走的,要是不提的话,也太可惜了……唁,”她又回到屋里,“我没能留住他。奈特利先生没能留下来。他问我有没有什么事要他办……”
“是的,”简说,“我们听见他问你了,我们什么话都听见了。”
“哦!是的,亲爱的,我想你们也许是听见了,因为你知道,房门开着,窗户开着,奈特利先生说话的声音很大。你们一定是什么都了。‘我去金斯顿,你有什么事吗?’他说。所以,我就提了提……哦!伍德豪斯小姐,你得走了吗?你好像刚刚才来呢——你真是太好了。”
爱玛觉得真该回家了。她们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大家一看表,发现上午已经过去了不少时光,韦斯顿太太和她的伙伴也起身告辞,不过他们只能陪两位年轻小姐走到哈特菲尔德大门口,然后再回兰多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