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你,真是的夫人!”芙萝普莘脸上惊得红起来,说道,“你在这里究竟藏着什么东西?”
“芙萝普莘,你是问我这里?”鄱凯特夫人问道。
“是啊,那不是你搁脚的凳子吗?”芙萝普莘说道,“你把小凳子放在你裙子下面,谁绊/上能不跌跤呢?来,夫人,孩子给你,你把书给我。”
鄱凯特夫人接过宝宝,把它放在自己的膝上摇晃着,动作很不娴熟,其他孩子们也都围过来玩耍。没有一会儿,鄱凯特夫人就发出命令,叫保姆把他们全都带到房中去午睡。虽然我第一次到这里来,但却又有了第二个发现,原来抚养小鄱凯特们的方法是摔跤和睡觉交替地构成的,摔跤以后便是睡觉,当然,睡觉之后又是摔跤。
这时,芙萝普莘和米耐丝就像赶一群小羊一样把孩子们给弄进了屋,鄱凯特先生也从房中走出来和我见面。鄱凯特先生一副困惑的表情,头发已经灰白,乱蓬蓬的,好像从来不知该如何处理自己的问题。在这种背景下发现鄱凯特先生如此这般模样实在不算什么,不值得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