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方一番激烈的怒骂,所有高傲的青年爵士都用微笑回答。“同意,”他们说。
“我选手枪,”柏林敦说。
“我呢,”厄斯克里克说,“照古老的决斗规矩,使用大锤和短剑。”
“我,”霍尔德来斯说,“我要用两把刀决斗,一把长刀,一把短刀,光着身子肉搏。”
“大卫爵爷,”坦涅特伯爵说,“你是苏格兰人,我用苏格兰剑。”
“我使剑,”罗金汉说。
“我,”拉尔夫公爵说,“我喜欢用拳头;这样比较高贵些。”
格温普兰从暗地里走了出来。
他向这个一直认为是汤姆—芹—杰克的人走了过去,现在他才知道这个人原来不是个凡人。
“谢谢您,”他说,“可是,这是我的事情。”
每个人都转过身来。
格温普兰还在向前走着。他觉得好像有人推着他向这个被人叫做大卫爵士的人走去,这是他的保护人,也许还要亲密些吧。大卫向后退了几步。
“瞧!”他说。“原来是您!喝!您来得正好。我正有话要跟您谈。刚才您说有个女人爱了林诺克朗查理爵士,后来又爱查理二世。”
“不错。”
“阁下,您侮辱了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格温普兰嚷了起来。“那么说来,我猜到了,我们原来是……”
“弟兄俩,”大卫爵士回答。
他接着就打了格温普兰一个嘴巴。
“我们是兄弟俩,”他又说,“所以我们可以决斗。一个人只可以跟自己平等的人决斗。还有比兄弟俩更平等的吗?我回头派我的助手到您那儿去。咱们明天可以互相切断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