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德。”他冷冷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伯纳德,我要把我朋友带出去。”
伯纳德不理:“如果警察们要冲进来,我就把这鬼地方炸平。”
“他们可不知道这一点,不是吗?他们不知道你的计划,而且你在里面他们也看不见你啊。你应该走到门前,现身一下。”
“你想让我被他们杀死!”
史卡丽看看腿上已经失去意识的穆德。她为他一下一下地按压着胸腔:“我只是希望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好好的,现在在这里,你是老大。你没必要那样做。”
特种部队猛地冲了进来。史卡丽:“不——”
伯纳德按下了引爆器。
爆炸的火焰和气浪随着一声巨响冲出银行。斯金纳立刻蹲到掩体后。爆炸的碎屑四处飞溅,上空腾起了浓黑的烟雾。
穆德家门外,报童用力将报纸甩到穆德的门口。穆德猛然从梦中醒来。他躺在水床上,穿着黄色的睡衣睡裤,仰面躺着。他又躺了一会儿,发现床单已经湿透,他的水床还在不断地往外漏水。
穆德:“该死!”
他看看床头柜上的电子钟,已经不显示了。他抓起钟往床头柜上敲,还是没反应。接着他伸手去拿手机,手机掉在地板上。他叹了口气,捡起来,从手机里倒出很多水。
“好吧,好吧。”他自言自语着,看看欧米伽运动手表,显示的是:星期一,7点14分。他伸出一个手指堵住水床的眼。泄漏停止了,但只要把指头抽出来就会继续漏。他接到了是楼下的房东打来的电话:
“你是说水都渗到你家去了?哦,天!是我的该死的水床漏水了……我不想要水床的……好吧……好吧……”
他从卧室跨过运动鞋走进客厅,在走回卧室的时候被自己的运动鞋绊倒了,扑倒在水里摔了个狗吃屎。电话又响了。可是他没有心情去接了。
帕梅尔和伯纳德的公寓。帕梅尔一个人在房间里拿着电话。是打给穆德的,可是那边无人接听。她放下电话,伯纳德进来了。
“你在给谁打电话?”伯纳德问。
“没谁。”
“什么没谁?没谁是谁?”
“你不认识的人。别管他了。”帕梅尔说。
“和我去办点事情吧?”伯纳德说。
“不去。”帕梅尔一口回绝。
“我还没说什么事情呢!帕梅尔!只要几分钟就好啊。”
“你该去上班了。”帕梅尔疲惫地说。
“不去他们又能怎么样?解雇我?我有一个计划,帕梅尔……”他说着,带着她离开了公寓。墙上的钟显示7点17分,星期一。
穆德到了办公室。刚到办公桌旁边,就看到房东的赔偿支票已经摆在他的桌上了。他咒骂了一句。史卡丽走了进来。
没等史卡丽开口,穆德立刻说:“我知道我没来开会。”
“不是没来开会,是来得非常非常迟。这次会真是FBI历史上最长的了。”
“那你在这儿干吗?”穆德问。
“会开得太久了,中途休息一下,我就来看看你在不在,你的手机坏掉了。你睡过头了?”
“史卡丽,你有没有这样的一天,就是说你想重头再过一次?”
“我当然有过这样的想法,次数还不少呢。只是你怎么知道,重头又来了一次会是不一样的结局?说不定一切都一模一样呢!”
“真希望这一切不是命中注定的。今天我起来以后发现我的水床漏水了,满屋子都是水。闹钟进水废了。我的房东给我个赔偿支票让我签,可是我还得上银行。”
“穆德,你什么时候买的水床?”史卡丽突然问。
穆德说:“要不是这个破水床,我就能按时来开会。要不是你没有继续学医而是进了FBI,我们就根本不会认识。世界上哪有这么多要不是?”
“你觉得这是命运?”史卡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