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的制作经理把我们拉回去,带我们到大厦顶楼,叫守卫看着我们。群众显然是愤怒得想杀害我们,愤怒的主因是我们是外国人。我们顺从了,没有理由制造更多的混乱和——
……请将逝者送来此处,我们是您的家庭朋友,您的难中朋友。我们将恭恭敬敬,照顾您的母亲、父亲、先生、太太、兄弟或小妹,就像他/她在世时您照顾他们那样,我们将会将长眠者抬至永息之地,轻轻放下,在一块乌语花香的地上安息。您可前去探访,沉思。在您闲暇的时刻,您将有一块净地,静思离去亲友在世时的快乐时光——
……动力已非常短缺。我们已别无他法,此次任务必须宣告失败。我们一事无成。
我们也无法了解导致他们产生缺陷的原因。就我们听知,没有哪个星球上的族类是像他们那样的。
看守我们的守卫放松了警戒时,我们干脆将化身散化,回到飞船上去。他们可能以为我们逃去了,或是被仍然十分愤怒的群众绑架了。从大厦楼顶,我们仍可见到他们——
……在我的评论生涯中,从未见过如此令人震惊,如此可恶的节目。问题不在于两位来宾说些什么,而在于他们的表达方式。毕竞,我们人人都要活着面对“事实”,而他们竞天真的以为是向我们揭露事实。昨晚邦德教授和韩特教授品味之差,语调之粗劣,态度之低劣,对观众深层感受之麻木不仁,实在无与伦比。
离去
我们聚合了原来的六人小组,将很快启程归去。我们暂时有个结论:一个注定遭受灾害,却又无能预防的社会,除了那些已准备好面对混乱和灾害的人,没有多少人能逃过大难。斯文的、听命的、服顺的、听话的一遭攻击就会丧命;流浪者、罪犯、疯子、赤贫者则有机会残存。因此我们认为在未来五年,当地浆喷发时,除了那些被目前的社会主政者视为无用之人,其他的全部难以活命。目前的社会大无弹性,难以适应——我们前面已说过,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但在这城市里或许隐藏了些团体,我们没接触到的,而他们也不想接触我们。他们不但预见了未来的事故,且已采取措施——
西岸监察者
山姆贝克是个住在长脊的农夫,他说他看到了一个“发光的圆形物”,昨天傍晚太阳下山时候从他篱笆外一百码的地方起飞。他说,“它一下就升入天空,我的眼睛跟不上。之后就不见了。”同一区也有其他的人声言在过去几天看到了“不寻常的景象”。
官方的解释是上个月夕阳出乎寻常的灿烂,导致岩石和大片的沙石出现强烈的反光和幻景。
军区Ⅲ向总部之报告(最高机密)
十四日晚降落之不明飞行体,降落时已受监视,之后七天它停在原地不动,无人离开不明飞行体,这与前十二次在同一地点出现之情形完全一致。这是此一系列中的第十三个,体积较前十二次的为大,动力也较强,由声镜15录得的差距亦十分巨大。这一个不明飞行体,和前十二次不同,普通肉眼即可看见。我们在第一个不明体降落之后聘用的观察员——农夫布列克森氏,告诉我们这一个比较清晰。“其他的,得很费劲才看得见,但这一个降落和起飞时我都看到了,但升得非常快,一下就不见了。”M8部门认为十三个不明飞行物体都是中国的侦查飞船。本部门的看法是那些物体来自海军15部门,我们坚决认为他们无权进入此地带,本地带隶属战斗4部门。下次他们胆敢再装模作样,我们将轰它个稀巴烂。
空军14向中心报告
飞船继续降落——上星期降落第十三个。此次也是无人驾驶。相信来自俄罗斯,请证实。此外,城南地区亦有两次降落事件,同一地点,但间隔三个星期。两艘飞船与去年在城北降落之五十五次一系列飞船一模一样。城南之两次降落在时间上与十一个人之失踪相吻合,第一次五人,第二次六人,使得过去两年来消失无踪的人数增至四百五十人。我们认为不可再将每一次飞船降落即有二至十人失踪的情形,以“巧合”来敷衍。
我们必须面对事实,那些飞船全部或部分有可能是有人操纵的,而他们在结构上与我们如此不同,以致我们看不见他们。我们必须指出,声镜4号仅仅能将这类飞船提升至能见的程度,因此机器可能无法探测暗示“人”的存在的密度水平。此外我们也认为那个开玩笑的词语“绿色小人”背后所隐藏的态度,可能不利于认真地去评估或估计他们存在的可能性。
请告知我们是否继续采取低调政策处理这些失踪者。被带走之人,在类别上我们仍无法找到共同点;他们唯一的共同之处是基于各种不同的原因,正好都出现在这些飞船降落的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