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应。
“我不理解你。”我说。
“没有人能真正理解任何一个人,”她说,“我们能够努力去做,但做不到。这是不实际的。”
我不相信。做不到?这与我们种类所奉行的原则背道而驰。我们是交流者,我们最基本的信念就是我们能够编码和解码。但是我开始意识到信息输出的理念,像上面一样,建立在欧米塔上的文明理念是很难介入的。
我看电视、广告。它们都在交流,买和卖。我们理解这些。这是生活的基本原则,任何地方:交换物品的价值。现在在地球上,像在任何地方一样,即使是细菌也在做着这些事情——在阴沟里交换基因,用抗青霉素交换些其他什么东西。
在电视新闻上,怪物可马家和特古正在东京的废墟上混战。在过去的6个月里他们都非常安静,但是现在他们又开战了。东京塔,在他们的上一个回合中神奇地保存下来,现在被撞倒在地。
日本人看来对他们上一个首都被怪物侵占的事情不是特别焦急。被摧毁是东京的宿命。差不多和伦敦大火同一时间,东京被一场大火摧毁了,第二次是因为东京大地震,第三次是美国在二战时的导弹袭击。最终,可马家和特古将年老死去,而日本人也会重建东京,但这仅仅是为第五次的毁灭做准备。
接着,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我自己。我骑着一只狗走进什么地方,正要看下去的时候,节目完了。
“美国有钱电视台明天将为您继续报道。”播音员说道。
中央情报局一定在给他们喂食。
这时电话响了。
“来塔里见我。”皮特说。
十二
准确地说,我们不能在塔内见面。我开始后悔不应该把卡迪那么快送走。大门在晚上是关着的,所以我们只能在外面见面,皮特用一个小的频道转换装置给我播放录像带。
“这是真实的,难道不是吗?”
“不。”我说,现在我否认一切事情,因为陷阱他已经铺好了。
但是这些画面啃噬着我的记忆。是的,这些是真实的。
在这个录像带里,我在解剖。我自己.,3米高,用尖物刺穿和爪子抓,这只狗躺在血泊中。它的头已经被取走了。
看着这令人兴奋的猎取场面,不否认,我对这种行为感到一种微弱的自豪,这个畜生的尖叫声显示了它的无能。
一切静悄悄的。这个狗的存在是个错误。我意识到。在这个星球上,这个肉食动物为那些主宰世界的有直觉的物种服务,就像玛扎克比服务我那样,直到他在一次与孩子有关的事件中被杀害。我后悔,对这只狗。
“怎样?”
“明天的脱口秀节目上见。”我脱下手套,说道。
十三
关于这只狗的录像带又在电视上放了。我对这只狗感到忏悔。我已经按照佛教、基督教、伊斯兰教等宗教的祭奠仪式来表达我的忏悔了。够了吗?
我全神贯注地想着这些事情,错过了跟在这个录像带后面的新闻。我没有留意去听着后面的评论,所以我使用我的具有监视功能的大脑部分,它能时刻获取外界的信息,并存储。通过它,评论在我脑海里重播了一次。最新消息来自美国,是关于人工智能律师的。
自从上次那事故使得我被迫停留在这个星球上开始,我很快意识到我需要钱,否则我就像只狗一样。电视台和电影公司都提供了很多的工作,但是我们物种的天性不允许我接受这些工作。而且,在技术上说,这是不合法的,但是我绝不后悔违反了宇宙和谐盟约。我特许了一些技术给米蒂苏比斯。
现在,一个人工智能律师有了一种关于性骚扰商业的发明。在美国,如果你故意接触某个人的身体,这就构成了性骚扰。但是,在美国的地铁里,人们就像沙丁鱼一样被塞在车厢里。接触几是不可避免的。当然,这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