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这个吗?”皮特问。
他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一群秃头的人围着希特勒的祭坛跳舞。从照片上看不到祭坛里面的东西,但是我能想象得到那是一个希特勒的盒子。
“看,”我说,“这是纳粹党人在私自开发技术,与我无关。”
“但是你有病毒。”
“这些盒子是自行锁住的,”我说,“怎么可能有任何的病毒跑进去?”
这些盒子是密封的。它们从地球的引力场获得驱动的能量,这是没有任何病毒能进去的最好的自我证明,但是这儿的人相信有一种叫做“我我”东西的存在。在我看来,这是一种自我欺骗的主意。或许我可能给这些纳粹党人一些能使他们发疯的东西。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星球上;他们对于智力怎么起作用这个问题的见解非常古怪。弗洛伊德应该对这个负部分的责任。
八
“它可能是一个突变异种。”玛瑞可又这样说道。
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的种类,我们是完美的改编者。这个孩子将会携带它隐性遗传基因,被隐匿的完全可靠的基因,而不会表现出来,除非它与我们自己种类中的一个交配。为了所有的意愿和目的,它将是人类中的一员,成为一个人,它身上有一套完美的和人等同的染色体。在过去的数十亿年里,我们已经在成千上万个不同的世界中混种了不同的生物。这是我们的专长,不会弄砸的,请相信我。
九
“这是日语语法,”卡迪说,“首先你开始陈述你的话题——我的种类、我的孩子——然后说一些关于这个话题的事情。”
“我说我们是未来。”我说。
“在这个星球上?”
“对压抑因素我之前不是十分诚实,”我说,“这些可靠的基因在生死存亡关头会自己表现出来的。”
“什么意思?”
“在即将到来的生态灾祸中,我的种类将会获胜。”
“这正是我以前所认为的。”她一边说一边脱下她的外套。
她曾经是一个宗教崇拜者。她拜倒在她宗教老师的脚下,直到有二天她的老师因伪造货币和谋杀几个调查他的记者而入狱。在我雇佣她之前我就知道了,看来我的预测是正确的。
十
我并不打算侵略这个星球,但是我已经被卷入了冲突中,我累了。你认为如果没有我的话这些都不会发生?嘿,我只是加速了这些事情的发展而已。请相信我。人工智能是它一直走的方向。卡迪现在已经怀孕了,我们的物种,再繁衍工作进行得很有效率。我给她买了一张经火奴鲁鲁和芝加哥去亚特兰大的飞机票。在生态灾祸降临后,我的后代的后代将继承皮特的美国梦。
十一
我回家的时候已是晚上,发现玛瑞可坐在桌子旁边,一言不发,日本式的沉静。交流可以通过不交流来完成。我不理解。在我们已经编入目录的各种世界中,交流需要信息输出。这是交流意愿的逻辑承担者,不是吗?你想表达一些事情,所以你要输出信息。你晃动你的触角,让你的灯闪烁、叫、咆哮,或者调整你的电磁场,不管什么方式。但是在日本这样的地方却行不通。
“出什么问题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