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情况是,二十六辆车中只有四辆可以马上开出去。但很显然那是不够的,所以这简直不是什么撤退;这简直是一次灾难。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康梅恩少校在一片混乱中思索着,脸上淌着英雄的眼泪,“可是我多么希望我没有想方设法使自己由上尉变成少校!”
就这样,杰克太伊接受了康梅恩的投降。杰克太伊的神态丝毫没有吃惊的样于。可是对于独立志愿军中其它的人我就不能这样说了。
“不要这样,少校,你可以留着你的宝剑,”杰克太伊温和地说,“其它所有的军官也可以保留他们的精确乎射无跳力随身武器。”
“谢谢你,先生,”少校哭泣着说,踉踉跄跄走进连部总部还一直没停在修建着的军官俱乐部里去。
杰克太伊带着一种特殊的沉思着的神情看着他的背影。
拉发吉手里挥舞着一根三十英寸长的胡桃木手杖——这是他当时能够找到的唯一的武器了——喃喃地说:“这是一次伟大的胜利!现在我猜他们大概不会再来招惹我们了!”
杰克太伊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不这样认为吗,杰克?他们现在不是再也不敢到这里来了吗?”
杰克太伊温和地望着他,似乎准备回答他的问题,可是忽然又转向查理弗林克。“查理,听我说。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藏着一支手枪?”
“是的,太伊先生。还有一支零点二二毫米的枪。要我去把它们拿来吗?”
“啊,是的,我想是这样。”杰克太伊看着那个青年人跑开了。他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然后他说:“安迪,请英我们办一点事。让那位少校给我们派一位知道去五角大楼的路的战俘司机来。”
几分钟之后,查理拿着那支手枪和那支零点二二毫米的枪回来了;至于以后的事,那自然属于历史的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