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想卢起那个和尚,和他的唯一的一根金色卷须
莘西娅和我,在接下来的几周里过得非常开心,她交还了她的尾羽服。我们去最好的饭店吃最好的档次,轻易地获得一流俱乐部的门票,被热忱地免费赠予音乐会的前排座,基本上在这城市里打开了一条通道,就像享利摩凿通了一块花岗岩。
有一天,事西妞让我陪她去医院,她姐姐在医院里刚生下了一个孩子。
站在婴儿室的门边,我不可思议地盯着那些或号哭或沉睡的婴儿。
每个婴儿都只有一根金色的卷须,就同和尚的一样。一些稍大点的,已明显地有了暂时性的连接,但是从基本上说,只有上帝才知道它们通向哪儿。
自此,我开始更仔细地研究每个地方的小孩卷须情况。
它们中的大多数人,它们与生俱来的权利特征似乎都保存得很好,直至三岁光景。此后,它开始缩小,变模糊,变得越来越薄越苍白,在大约十岁时终于消失,从头顶上。
整个纽约,我从未曾发现一个成年人,像失踪的和尚一样,仍有着他或她出生时就有的卷须。当然,也包括我。
当然,我没有呆在可能会发现那些人的地方。
有几次,我差点就拔下了小孩子的金色卷须,去试验它所代表的意义,但是我从来都不敢。
我明白我在害怕它可能会揭露我所做的是多么的卑鄙。
在得到列农眼镜的一个月以后的某一天,就在我开始对轻易的生活感到厌烦的时候,我单独驾车前往第一大道,碰巧发现了很大一堆的汽车,一群拉着牧羊狗的警察看守着它们。我把头伸出车窗外,很有礼貌地询问一个警察在我经过他时。
“总统,”警察回答,“在战争开始前夕他在向联合国讲话。”
“战争?我以为战争已经过去了……”
“那是最近的那一次。这是场新的战争。”
“那么,这一次我们要打的是谁?”
“我的天哪,难道你不看电视吗?敌人是南部国家的联盟。他们的首领也来了。如果他未被施以私刑的活则是他的万分幸运。”
我不确信我听到过这个国家的名字;我从来就不是个热衷于政治的人。但是战争的确是个坏消息。至少詹姆士布朗被监禁了。
突然,我有种为全人类做点好事的冲动。
“这儿,在这儿,你喜欢吗?”
他开始开口,典型的警察风格,但是我想巧妙地利用他的对他上司的服从卷须(我一直憎恶去接触的小东西),取得他的全权合作。
联合国内部布满了保全系统。我观察了几分钟,直至我认准谁是头头。然后我靠近他。
这不是件有力的事,所以找放任地多拔了几根,很快地一拔,然后插入我自己的头皮层,不仅有他对他远处上司的服从联系,我还接收了他与他老婆,狗,儿子以及他所使用的对草机的卷须联结。(我总是认为那些德国人有病。)
“你愿意护送我过去吗?”我甜甜地问。
“当然愿意,先生。请这边走。”
利用他的移动对讲机发出命令,秘密服务处的代理人立刻就在会议室的后台接见了我。
现在我面临的一个真正的难题是:为了实现我想做的,我该如何靠近总统。我的服饰显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穿着一件夏威夷衬衫,一条一个朋友,贝鲁夫偷来的呼啦圈绿色短裤。
临场发挥。临场发挥。“惜我你的制服。”
“当然可以。”
这样,穿戴得稍为合适点了,从我口袋里掏出一张商品清单,似乎这是我必须分发的经典名片,我走上会议台,我的受制代理人尽值地为我排开干扰。
会议台上坐满了权责人物,秘书长正在讲台上讲话。电视摄像镜头正对着我们。我总是期望能上电视。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利用椅群后面的狭小空间,我一英寸一英寸地朝总统和他的敌人所坐的地方挪过去。总统的那张学前情教徒式的睑隐藏在充满正义感的高贵的面具后面。我们敌人的首领穿着一件得意洋洋的迷彩服,正如你可能在一个药剂商向上见到的一样,在夜幕降临之前,他成功地把他的存货扔出窗外,然后驶身一家裁缝店。